傾君只冷冷瞥了他一眼。
蔣峰會意,知道傾君這是故意端著身份,不屑於和陳運說話,他又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於是逮著機會笑罵道:“陳雲兄弟,你們堂主,就是這麼教導你們規矩的?”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從夫人出來,你便沒給夫人行禮,現在,又說凌波堂的事夫人管不著?”
國字臉憋悶一聲。
他何曾提到“管不著”三個字?不過要辯解,他都是也無從辯解,因為他雖然沒明說傾君管不著凌波堂的事,但實際他就是那麼個意思。
蔣峰咄咄逼人:“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心虛了快回去閉門思過,或許夫人還會饒了你們。”
這話正戳在國字臉心窩上。
當初他們不敬傾君,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在東院被關了十幾天,說是讓他們“思過”。
而極望樓還幫助無垢山莊,派人把守了東院。
最噁心的,是無垢山莊那個忽然出現的高手,不僅幫忙打了他們一頓,甚至還用了下作手段,給他們下藥。
那段回憶,當真是恥辱!
至於“夫人”饒恕與否,國字臉完全不在意——他就不信王爺會為了夫人廢了凌波堂。
國字臉思定,愈發來勁道:“蔣兄弟,你既然是極望樓的人,自然要好好保護王爺安危,唯王爺之名是從,不知極望樓何時有了第二個主子,值得你如此巴結?”
蘇陽冷冷道:“極望樓既然是王爺的隱衛,自然便要維護王爺的夫人,有什麼問題嗎?”
國字臉“嘖嘖嘖”了幾聲:“這便是我等與諸位的不同了——凌波堂只認王爺為主,並不會費力巴結別人。而且……作為自家兄弟,我陳運也勸幾位一句,莫要只看表面,被那些狐假虎威的人騙了,還猶自不知呢!”
蔣峰冷笑道:“這話應該送給你自己吧?”
秦煜見他言行愈發無狀,心裡也是暗暗吃驚。
他是真沒想到周嘯天他們對管夫人會有如此大的敵意。
也沒想到,陳運真信了周嘯天那些鬼話。
這是秦煜所不能理解的。
想到傾君手裡還有隱月劍,秦煜雖跪地未起,卻還是轉過頭對國字臉說了句:“陳運,你既然說效忠王爺,管夫人手裡有隱月劍,你可知道!”
“他知道。”傾君輕飄飄地說了句。
秦煜目瞪口呆。
傾君見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禁好笑道:“他們都知道,當初我還是用隱月劍和他們打的架呢。”跟著皺眉看了秦煜一眼:“別跪著了,起來。”
秦煜面上為難。
傾君想到他連受罰都不怕,死也不怕的一個人,如今臉上為難,應該不是為他自己擔心。她也不管秦煜是為了兄弟們想多跪著求她一會兒,還是為了不想她生氣寧願多跪一陣,沉了臉說了句:“我讓你起來。”
秦煜聞言,果然乖乖起身。
傾君這才看著那個叫陳運的國字臉。
“你叫陳運?我記得你,當初帶頭編排我,說我出身不好,背地裡嘲笑我,說我管不著你們凌波堂的,就有你一個。怎麼,被打了一頓,還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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