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沒提殷夜如單戀劉策的話,只說了殷夜如和王府的緣分,然後問濮陽冥衍:“怎麼,有什麼問題?”
憑她的瞭解,這種誰家嫁了女兒的話濮陽冥衍沒興趣,不應該無故提及,就算是劉隱正經的表妹殷清溪要嫁人,濮陽冥衍也沒理由在意。
“這婚事是十一月議定的。”濮陽冥衍冷笑一聲,“不過如今坊間盛傳的是清溪郡主病重,庶姐殷夜如議親沖喜,若衝不成,開春就要出嫁,再衝上一衝。”
“什麼意思?”傾君皺眉問。
她對清溪的印象還是很好的,清溪不傻不白,雖然也有些貴家女自視甚高的勁兒,但是總歸是個甜甜的人,又一心一意戀著劉隱,聽說清溪病情嚴重到需要殷夜如來沖喜,傾君不禁皺了眉。
“慎王這門親事談得好,對方是平遠侯的次子。平遠侯你不知道吧?不到三十多歲升了正三品武將,沒兩年加封一品軍侯的,今年才剛五十來歲。之前慎王雖看王爺不順眼,卻因為在軍中無甚勢力,掀不起太大的風浪,如今和平遠侯府結了姻親,以後可就不一樣了——平遠侯自己是一等軍侯,世子因規矩不能領兵,但次子、庶子都是疆場上獨當一面的大將,在軍中頗有威望。真不知皇帝老兒怎麼想的,竟然眼看著慎王做大。”
聽到這些訊息,傾君先是震驚了一下,接著有一念擔心劉隱,想起濮陽冥衍果然沒再提清溪的事,知道他對親事本無興趣,不過因為那個平遠侯,才會特意提起這事來。
濮陽冥衍鄙夷道:“且這親事慎王府竟是上趕著的,從開始議親,一切便都要從快。”
“那豈不是要被人看輕了?”傾君不解,“即便結了親家,以後要求人時也難開口啊。”
“慎王早料到了,因此外頭人才都議論說是要為嫡女清溪郡主沖喜。”濮陽冥衍冷笑,“那殷夜如是個厲害的,前幾日京中大雪,各府女眷在哪個公侯府上賞雪,有人拿‘沖喜’兩字揶揄她,她竟一點也不見惱,反而笑著承認了,又說‘若能救郡主,沖喜又有何妨’,之後反惹得一眾人稱讚她。慎王更是特意請聖旨,求賜殷夜如一個郡主、鄉君之類的呢。”
“她是厲害。”傾君若有所指道。
濮陽冥衍也沒多問,只閒話一般又說了一句:“聽說從開始議親沒多久,應該是進了冬月之後,清溪郡主忽然就病了,不過一月之間就幾乎到了要命的地步,咱們在京城的人都懷疑這事是慎王做的,用什麼手段讓清溪病上一陣,急忙把殷夜如嫁出去。”
“清溪留著嫁,不比殷夜如更有用些?怎麼說清溪也是嫡女,又是聖旨封的郡主,慎王莫不是老糊塗了,用清溪的命換殷夜如一個賢名兒?”傾君說著一怔,很快又問,“我怎麼覺得,這事兒像是殷夜如做的?”
“殷夜如有這般心機?”
傾君嗤笑一聲:“不僅有心機,也使得出惡毒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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