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庚竟然也在。
傾君心中警鐘大作,趕忙往四下看去,隨之進門的甄雲袖等人也不禁去找,卻都沒有看見融香。
這倒是一件更令人意外的事。
“夫人。”見他們回來,段鐵鶴立即迎了上去,“少莊主。”
“怎麼回事?”濮陽冥衍用下巴朝廳中綁的幾人點了點。
“是蟊賊,來偷銀子的。”皮倫淡淡道。
“小子,你說誰呢!”
“有種的放開我們,咱們再打過!”
“別怪小爺沒告訴你,我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回頭偷到你連條底褲都不剩,你才知道哭!”
“哈哈哈哈哈!”
被綁著的十來個人先前或許是累了,也或許該說的話早都說了一遍,原本很是安分,這會兒乍一聽皮倫管他們叫“蟊賊”,立即覺得跌了身份,一個個重新來了精神,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不過人也不算很多,這屋子又空曠得很,倒不顯得十分聒噪討嫌。
傾君只不耐煩地瞥了他們一眼。
聽說是偷銀子的小賊,她不禁安下心來。倒不是她銀子多,不怕丟,而是因為既然對方十來個人都被綁在這裡,段鐵鶴他們又還守在此處,那銀子自然沒丟成。
更何況銀子還不是最令她重視的——又碰見什麼埋伏才是鬧心,一堆江湖高手來偷襲那種事最好不要再發生。
“報官了麼?”濮陽冥衍問。
段鐵鶴道:“掌櫃的派人去了,不過都去了快兩個時辰了,還不見官府來人。他們不來,我們也不敢動,方才我把銀子拿到少莊主屋裡,這會兒彭芹看著呢。”
濮陽冥衍點了點頭。
要知道,他那屋裡可是真需要人時刻看著的,因此對於這個安排,濮陽冥衍很是滿意。
“這麼久了?”傾君奇道,跟著回頭看著明香道,“莫不是天晚了,衙役都回家了?”
“或許要把人叫回來,因此慢了些吧。”明香隨口一答,畢竟衙門是怎麼情形,她本就不太瞭解,這錢塘的衙門口怎麼開,初來乍到的明香自然更不清楚了。
傾君哼了一聲,搖頭道:“或許是辦事不力。”
掌櫃的和幾個夥計本就被段鐵鶴他們嚇著一回,這會兒聽見傾君口出狂言,忍不住又縮了縮脖子。甄雲袖悄悄拉了傾君衣袖,示意她往櫃檯那邊看。
傾君倒沒白看那麼多劇本,立即明白了甄雲袖的意思。
她自覺抓住了關竅,笑吟吟地朝掌櫃的走過去,態度十分和氣,問道:“掌櫃的,您家是哪個夥計,腿腳這麼慢?別是根本都沒到衙門吧?”
“豈敢,豈敢啊!除了這檔子事,小店自然要報官的。”掌櫃的眼神閃爍,見問便趕忙回答。
傾君笑得更好看了。
一直到掌櫃的也露出乾巴巴的笑意來,傾君才漸漸變了臉。她收起笑容,換上之前那副充滿邪氣的臉,左邊的嘴角一揚,陰沉著嗓音問:“掌櫃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沒說你們沒去報官。”
“啊?”掌櫃的心中一驚,立即努力去回憶自己方才的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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