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時分,更顯風光宜人。
除了濮陽冥衍和樊三還跟著站在這沒動,其餘人都小範圍地散開,東看西看,熱鬧地議論起景色來。
神醫還是到處亂鑽,不時嘟囔著什麼,也沒人太在意。倒是樊三,見神醫總是一個人,不想他被冷落了,偶爾過去問上兩句,卻沒料到神醫毫不領情,反說了樊三幾句,意思讓他自己玩,別打擾他辦正事。
“夫人還真是選了個好地方!”站在神醫身邊,又吃了一個癟的樊三抬頭望了望後忍不住讚歎,回到傾君幾人旁邊。
傾君笑了笑,遠遠地說了句“那你就好好看”,之後回頭問濮陽冥衍可要回去。
“不是我掃興。”傾君笑著說,“回去的路上,我想瞅瞅那幾座宅子,要再晚了,路上太黑、太不安全不說,怕是宅子的門朝哪開我都不知道。”
“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濮陽冥衍輕聲說了一句,跟著便招呼眾人。
神醫本還不太願意走,但見天色漸暗,倒也沒多堅持,抱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摘的花兒、草兒,轉身上了他來時乘的那輛馬車。
傾君她們便也上車,濮陽冥衍幾人自然還是騎馬,又原路折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在路過那幾個宅子的時候,濮陽冥衍會叫傾君出來看,傾君便在馬車上直接掀開簾子,抻著脖頸往外瞅。一共四個宅子,看過之後,她心裡倒也有數了。
到客棧時,天色已經全黑。
往西湖去雖然只用了一個時辰的工夫,但因眾人走了幾乎一整個下午,回客棧的路上多花了半個多時辰。
客棧裡頭沒什麼人聲,一看就是過了飯點。
“也不知道還有吃的沒。”傾君看著明香和甄雲袖,癟著嘴頻頻搖頭,“我可不想再吃乾糧了。”
甄雲袖掩口而笑。
明香則笑道:“若是這裡沒有,就讓濮陽少莊主去打野豬。”
傾君知道這是拿舊事打趣,不禁也跟著笑了一回,想起當時的心慌,不禁又想到就在那日前後中毒的劉隱。在心裡的不痛快剛剛萌芽時,傾君就狠狠把它掐斷了。
車停了。
她立即跳下車。
一邊往裡走,一邊笑著對濮陽冥衍說:“若是沒吃的,還要勞煩你去打獵摸魚呢!”
濮陽冥衍笑著應了,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這錢塘府實也不小,眾人歇腳的客棧卻不能說多大,若是這家客棧果然關了火,那他就去別家酒樓買,總不至於讓傾君餓著就是。
幾人稍微等了一下,卻不見有夥計出來牽馬。
“不是這麼倒黴,又碰上了埋伏吧?”傾君冷笑一聲,下意識伸手摸向腰間時,才發覺隱月劍已經不在了。只是手上略微一頓,她又重新拾起精神,快步往客棧走去。
“小心。”濮陽冥衍一個箭步上前,將傾君攔在身後。
明香等人隨即跟上。
幾人警惕地進屋。
大堂裡的景象卻和他們想得很不一樣。
段鐵鶴他們都好好地坐在那裡,地上卻五花大綁了十來個人,掌櫃的和幾個夥計愁眉苦臉地縮在櫃檯旁,一聲也不敢吭。
令傾君他們意外的,卻是傅庚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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