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冥衍燒好了驢毛,十分心虛地回到師父身旁。
“好了,師父。”
神醫白了他一眼,也不拆穿,只是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你如今倒不如小時候利索。”
濮陽冥衍恭敬應了一聲:“師父教訓得是。”
“還教訓得是??”神醫瞪著眼睛,不知是驚訝還是生氣。
“徒兒知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濮陽冥衍立即認錯。
神醫沒再吭聲,讓傾君端了藥罐子跟著。
“那這些藥?”傾君疑惑道。
她的手裡可一直託著被驢子掀下來的藥材呢,這會兒連藥罐子也要她抱?
“你端不動?”神醫站在那裡看著她,驀地反問了一句。
“端得動。”傾君趕忙回答。
濮陽冥衍卻沒立即將藥罐給傾君,反而先纏上了神醫:“師父可是嫌徒兒笨?這端罐子配藥的事,還是徒兒打下手便宜些。”
“你趕時間?”神醫忽然問,眸子裡閃著精明的光。
濮陽名言自然不敢回答。
傾君和明香等不完全知情的人,此時卻不約而同地看向濮陽冥衍,似乎想要從他的神色裡得出什麼結論。
神醫故意停頓很久,才朝傾君嚷了一句:“把東西都抱過來!”
傾君趕忙走到濮陽冥衍跟前,讓他把藥罐子遞過來,用右手託了。而之前的兩個包袱,則被她匆忙系在一起,託在左手上。
神醫走到東廂的藥房,先取過另一個罐子,將燒灰的驢毛分了,之後便嘟囔著藥名、用量,指使傾君拿這拿那。
傾君也不違背,雖然慢了一些,但神醫交代下來的,她倒是都準確無誤地完成了。
此時的傾君並不知道,神醫心裡愈發看好她了。
配完了第一爐的藥,神醫只說了句“照之前的樣子再配一劑”,便揹著手不出聲。
這是要做甩手掌櫃??
可這是解毒救命的藥,就這麼莫名其妙交給她來做,不是太過草率了嗎?
傾君十分無語,但又實在怕了這個任性的神醫,只得憑著記憶拿藥。
“少了,這個要一兩,你拿的那些不夠。”
“多了,這藥丸只放一粒,多了無益。”
“錯了。”
沒有過多的責備,也沒有提前的指導。隨便傾君拿什麼,對了他就不說話,錯了立即指出。
傾君只覺得他奇怪,但據說天才多半如此,神醫自然也是天才,他高興就折騰,倒也無可厚非。傾君一邊配藥,一邊牢記這方子——怎麼說也是治療失心蠱毒的方子,是難得的好東西。
等配好了藥,傾君便猜神醫會讓她去煎藥。
果不其然,神醫喊過濮陽冥衍,讓他找人把正屋一個爐子點上。
“等火旺了,你就去煎藥。”
“三碗水煎成一碗?”傾君問,畢竟在21世紀,她也幫家人煎過藥。
“水需沒過藥材一寸,煎出來不要多於一碗。”神醫說著,遞給傾君一隻小碗。
傾君二話不說,接過碗到院中添了井水,就到正屋去看火。明香守在旁邊,見火燒好了,道了聲“可以了”,傾君便認真添水煎藥。
藥好了以後,神醫讓人喂藥給沈川、汪潮二人。
傾君不禁有些奇怪,這一次竟然沒用到她,但不用就不用,她也不在意,只是二人還需治療多久,這是她十分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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