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卻像是對明香說的。
樊三的額頭突地一跳，跟著一頓吆喝，張羅眾人烤肉吃肉，還不停嘆氣說可惜沒有酒。
傾君也十分遺憾地笑了笑：“這竟然也不能吃的。”其實已經沒什麼胃口了。
明香卻問：“還要不要出去透氣？”
傾君咬著唇想了想，終究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不了。”
方才那股感覺雖然淡了，卻一直揮之不去，令傾君多少有些不安、心煩，可又說不出是為什麼。直到東偏殿裡把卸下來的肉都吃光了，屋子裡安靜下來，她才算平靜一些。
可心情始終高興不起來，就這麼一直空落落的直到入夜。
“該睡了。”明香輕聲道。
傾君朝她微微一笑。
二人往火堆裡添了些柴，將稻草重新鋪了，正準備躺下時，傾君才發覺自己還沒洗漱。可這樣的條件自然是不能洗漱的，少不得要湊合一宿。
然而這樣湊合，對於她來說多少有點難受。
入睡也就更晚。
許是吃餅的時候因為噎喝了太多的水，也或許是因為那群男人裡有把呼嚕打得震天響，傾君竟一直不能入睡。
心裡實在憋悶得緊了，她悄悄坐起身，聽見外頭的雨聲小了，便想出去解手，順便透透氣。
才剛坐起，明香就跟著起來。
“我陪你。”
外頭畢竟太黑，廟祝屋裡又住了好些身份不明的人，傾君一人出去，明香實在不能放心。
傾君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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