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顯她也是在乎他的,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他知道她在怕著什麼,也想幫著她撫平內心的恐懼。
心結難解,沒關係,他可以慢慢來,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只要他緊緊抓著她,總有一天她會接受自己。
白月初紅著臉從裡屋跑出去,正好就撞上了守在門外的姒玉。
“姑娘怎麼了?”姒玉瞧著她面色不對勁,關心地問道。
白月初趕緊收拾好心情,故作平靜地搖搖頭,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便到酉時了。”姒玉回道。
白月初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下午五點半左右。
沒想到這一覺睡了這麼久,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這下好了,連同晚飯一起吃了。
在等晚飯期間,空山曾來過一次,拿了公文遞給郝嬤嬤,說是急件等著王爺批示。
郝嬤嬤轉手要交給白月初親自拿進去,後者卻撇開頭裝作看不見。
郝嬤嬤無奈,只能自己進去。
白月初繼續坐在廊下吹著冷風,她本意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總忍不住關心屋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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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她便會豎起耳朵聽,可每次都會失望。
她覺得自己簡直是有病,還病的不輕。
等到晚膳做好的時候,郝嬤嬤還沒有從屋裡走出來。
“姑娘,您在外面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怕是要凍壞的。趕緊隨奴婢進去吧,晚膳都已經送進花廳裡了。”姒玉走過來把人扶起來,斗篷觸手冰涼,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白月初反拉著她的手頓在那裡,不肯挪動。
姒玉皺眉,“姑娘莫不是不要命了……”
“姒玉,我腿麻了,走不了,讓我緩緩。”白月初尷尬地笑著。
姒玉也跟著窘迫起來。
“讓你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本王就該把你綁在屋子裡才對,省得你總是折騰自己。”
低沉的男聲忽然在身後響起,白月初還來不及驚訝,就已經被人打橫抱起來。
“啊!”
她發出短促地驚叫聲,緊接著便掙扎道:“你、你快放開我,我自己走。”
“你不是腿麻走不動了嗎?本王不介意把你抱去花廳。”離月冥大步走進屋子裡。
“可是我介意,這麼多人看著呢。”白月初用力晃著雙腿。
離月冥回頭看向屋外,幾個正在偷笑的人瞬間就繃住了臉,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們看不見,放心吧。”男人滿意地笑起來。
白月初衝他翻了個白眼,這哪裡是看不見,分明就是迫於他的淫威不敢造次罷了。
離月冥把人抱進花廳以後,並沒有著急放下,而是關上屋門,低頭對著懷裡的女人問道:“初兒的腿麻了,就讓本王來伺候你用膳如何?”
“我是腿麻不是手麻,快放我下來。”白月初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離月冥卻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地走到桌子旁邊,直接抱著她在凳子坐下來。
這樣一來,她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頓時就有一股羞恥感從心底冒出。
從小到大,她只有在六歲之前會這樣坐在大人腿上,六歲以後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再坐過誰的腿。
而且對方還是用抱孩子的姿勢來抱著她,簡直就是、就是羞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