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姑娘什麼都明白,您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白月初卻不願再說話。
離月冥接到報信時,他人還在回府的路上,一聽母親要責打銀闕閣的人,他立刻快馬加鞭的趕回去。
一炷香的路程,他只用了一刻鐘便到了。
他丟下馬,急匆匆跑到銀闕閣,剛進院子便看到這個院子裡的人除了郝嬤嬤,其餘人都被按趴在長凳上,旁邊是拿著長棍的奴才們。
幸好他以前安排了人守在銀闕閣外面,這會兒他們都已經進來,趕在離月冥回來之前先把行刑那些人給攔下了。
“王爺萬安!”
詹嬤嬤趕緊跑過來,剛行了個禮準備勸說的時候,離月冥卻越過她直接走到白月初身邊,把她從凳子上扶起來。
左右看上一番,詢問道:“可有傷到哪裡?”
白月初意外地看著他,似乎是有些傻了,遲緩地搖了搖頭。
離月冥放了心,轉眼看向那些行刑的人,單單是眼神似乎就能把人凍住。
“本王就在這裡看著,今兒個誰敢在這個院子裡動她們一下,就給本王滾出商陽城。”
幾個拿著棍棒的下人們立下嚇得縮了縮手。
詹嬤嬤壯著膽子走過來,低聲勸道:“王爺,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您莫要管了,左右不過是幾個奴才,不值當。”
“幾個奴才?那初兒又是怎麼回事?”離月冥陰沉地看著她,質問道:“她們又犯了什麼錯,值得你們動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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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嬤嬤被他那身戾氣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不敢再開口說話。
“初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離月冥看向白月初,輕聲問道。
白月初看一眼旁邊沉默的詹嬤嬤,見她不說話,便知這主動權在自己手裡。
她把離月冥拉到無人處,低聲說了今天在扶風院發生的事情,唯一隱瞞下了老夫人拿銀闕閣的人威脅她懷孕的事情。
“荒唐!”離月冥聽後真是又氣又怒,奈何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他也不能太放肆。
“母親真是越來越糊塗了,你別怕,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向母親解釋。”
白月初知道,老夫人唯一的軟肋就是離月冥了。
“那就有勞王爺了!”白月初向他行了個禮。
離月冥自知是母親苛待了她,也沒有資格說什麼,便只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見此,詹嬤嬤忙對那幾個行刑的人招招手,跟著王爺離開了。
郝嬤嬤和白月初過去把姒玉三人扶起來,大家虛驚一場,一時喜極而泣,杏雨和拂冬都忍不住抹起眼淚來。
“姑娘,外面冷,您隨老奴來。”郝嬤嬤看到姒玉在安慰另外兩個丫頭,便輕聲對主子說道。
白月初收起表情,跟著郝嬤嬤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