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不太清楚,只是瞧著二姑娘還像往常一樣,總是往咱們王府跑,想來她還是念著咱們王爺的。”詹嬤嬤回道。
“當真還念著梧兒嗎?我怎麼聽說,她每次來王府,見的最多的便是銀闕閣裡那個丫頭呢?”老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冷意,“莫不是那丫頭對她說了什麼,才讓晏家人改了主意?”
詹嬤嬤心念一動,回道:“二姑娘是什麼脾氣秉性,您還不瞭解嗎?她對咱們王爺的心思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憑初姑娘如何的舌燦蓮花,只怕也是說不動的。”
“是嗎?”老夫人還是滿臉的質疑。
“主子有所不知,老奴瞧著初姑娘那意思,像是在幫著晏二姑娘。”詹嬤嬤把調羹重新遞到老夫人手裡,“藥還是得趁熱喝了效果更好。”
“你如何瞧出她是在幫著寧兒?”老夫人接過調羹,一勺一勺地喝起來,絲毫覺不出苦來。
想來任誰被灌了十多年的湯藥,也都不會覺得苦了。
詹嬤嬤解釋道:“老奴只是猜測罷了,想著以晏二姑娘的性子,能這麼快與初姑娘交心,定是覺得初姑娘對她來說並無威脅。”
“此話倒是有理。”老夫人喝完湯藥後,又問道:“那丫頭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嗎?”
“老奴一直派人盯著呢,您彆著急。”詹嬤嬤為她遞上一杯溫水。
老夫人漱完嘴後,又叮囑道:“此事不能再拖了,三個月之內必須要有動靜,她若不聽話,你便使些手段逼她就範。再等下去,恐會耽誤了梧兒的親事。”
詹嬤嬤點頭應下,收拾起藥碗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適才老奴聽聞初姑娘被歹人劫持了,是王爺把她救回來的,之後又叫了莊先生過去。”
“可是梧兒受傷了?”老夫人忙握住詹嬤嬤的手腕,語氣有些急切地問道。
詹嬤嬤回道:“不是王爺,是初姑娘。”
老夫人鬆了一口氣,面上又恢復了嚴肅,“叮囑下人們好好照看著,若不是什麼大傷,那就不要耽誤了咱們的計劃。”
“老奴知道了。”詹嬤嬤提著食盒退了出去。
莊先生提著藥箱離開銀闕閣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白月初還沒來得及用晚膳,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離月冥坐在床邊守了小半個時辰,等到她睡安穩後,便回到了出雲居。
空山就在書房等著,看到王爺回來,忙上前行禮。
“怎麼樣?尚書府知道晏二姑娘被劫持的事情嗎?”離月冥對他抬了抬手,走到圈椅前坐下。
空山站在旁邊拱手回道:“尚書府看起來非常平靜,想是沒有得到訊息,晏二姑娘也特意叮囑過屬下,不要對家裡人提及此事,說是害怕晏大人與晏夫人擔心。”
離月冥點點頭,又問道:“那幾個劫匪抓到了嗎?”
這幾日離月冥又忙著查案子,經常在外面逗留一整天,只有入夜後才得空過來陪她聊上片刻。
倒是蕭瀲曾經來拜訪過兩次,但都被以“表少爺身子不適”的理由給攔下了。
白月初天天窩在床上研究那本“白氏秘術”,要不就是想想日後的打斷,有時還會想到淨心湖的案子。可她每次想著問一問離月冥進展的時候,卻次次都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對方就離開了。
而且這幾天她也沒有再做夢,就更覺得心癢難耐了。
“姑娘,晏二姑娘來了。”姒玉從外面進來,稟報道。
白月初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忙把手裡的小冊子收起來,讓她把人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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