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寧兒嚇了一跳,慌忙把手鬆開,就見她左邊的胳膊上露出一點兒血跡。
“表、表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晏寧兒手足無措地看著她胳膊上的血。
白月初搖搖頭,“沒事,只是留了一點兒血,梳妝檯下面有藥箱,你去拿過來吧。”
晏寧兒趕緊點頭跳下床,匆匆忙忙找到藥箱抱過來。
“我、我現在該怎麼做?”
白月初脫掉左邊的衣袖,把胳膊遞過去,對她笑笑,“別緊張,先把紗布解開。”
晏寧兒小心翼翼地伸過去手,試著碰了兩下,見對方臉上並無不適,這才敢真的下手。
等到紗布解開,那條細白的胳膊上赫然露出一個圓形的傷口,上面本已結痂,卻因晏寧兒剛才太過用力,又裂開一條縫,從裡面流出不少血。
晏寧兒頓時就紅了眼圈,“表姐,是我對不住你。青梧哥哥說的對,我不該留在表姐這裡的……”
白月初無奈打斷她,“好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要血盡而亡了。”
晏寧兒趕緊住了嘴,在對方的指揮下,為白月初重新包紮了一遍傷口。
“好了,胳膊還疼嗎?”晏寧兒把藥箱收拾起來,不放心地問道。
白月初搖搖頭,看一眼帶血的衣袖,乾脆把衣服也脫掉了。
頓時便有一陣冷意襲來,她趕緊鑽進被窩裡。
晏寧兒忍不住笑了笑,放好藥箱後,便也回來躺下了。
“把燈滅了。”白月初縮在被窩裡說道。
晏寧兒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我、我怕黑,不能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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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挑挑眉頭,改口道:“那就把幔帳放下來吧。”
晏寧兒感激地點點頭,起身去放幔帳。
“寧兒,你手上沾到血了,要不要先去洗了再睡?”白月初瞥到對方手掌側面蹭到了自己的血,頗為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晏寧兒驚訝地抬起手看了一眼,隨即不甚在意地搖搖頭,“無礙。”
白月初想到每次離月冥進入到自己夢裡,都是因為身上沾染到了她的血,便又建議道:“還是洗了吧,我讓姒玉去端熱水。”
晏寧兒已經重新躺回被窩裡,這麼冷的天,她可不願意再起來了。
“沒事,明早一起洗了就好。”
她丟下這句話,便閉上了雙眼。
但願今晚不會做什麼奇怪的夢,不是人人都像離月冥一樣,能那麼快適應那種詭異的事情,別再把人家小姑娘給嚇著了。
白月初這麼想著,便漸漸睡著了。
男人吃痛,扣住女子的肩膀想要把人拽開,不想那女子纏地緊,他只得用力拽回自己的手。
誰知女子腳下一滑,連連往後退了三四步,往旁邊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滾落到了湖裡。
晏寧兒頓時驚叫出聲:“啊,表姐,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