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兒引著她們來到裡屋,又向床上的人稟報道:“嬤嬤,初姑娘與郝嬤嬤來看望您了。”
詹嬤嬤好像真的病的不輕,半晌才抬起手,虛弱地吩咐道:“扶我起來。”
枝兒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
白月初一直注意著床上的動靜,在詹嬤嬤起身的那一瞬間,她放佛看到了一個重影,但眨眼地功夫又不見了。
她忽然想到了前兩次見到詹嬤嬤時的情景,當時她總覺得詹嬤嬤的身形有些不對,難道她不是吃胖了,而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老奴見過姑娘。”詹嬤嬤坐在床上,虛弱地向她行了個禮。
“嬤嬤不必多禮,我瞧嬤嬤病的嚴重,可讓莊先生瞧過了?先生怎麼說?”白月初走過去,郝嬤嬤及時搬過來一把凳子讓她坐下。
詹嬤嬤回望著她,眼裡帶著一絲警惕,“老奴只是偶感風寒,養兩日便無事了。”
“只是偶感風寒?沒有別的不適嗎?”白月初打量著她,想看看她身邊是不是真的有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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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嬤嬤皺眉看著她,似對她地問話非常不滿。
白月初莞爾一笑,“適才過來時,看到嬤嬤這院子叫‘榕心居’,不禁讓我想到了兒時的玩伴,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她們的名字……”
詹嬤嬤面色一變,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對旁邊的人吩咐道:“枝兒,你先帶郝嬤嬤下去喝茶。”
郝嬤嬤有些猶豫。
白月初向她遞過去一個放心地眼神,“嬤嬤去吧。”
屋子裡很快只剩下她們兩個,詹嬤嬤瞪著白月初,冷聲說道:“姑娘可真是神通廣大,您究竟想做什麼?”
“嬤嬤嚴重了,我對一個病人能做什麼。”白月初抿嘴一笑,“只是最近聽說過幾件事情,心裡有幾個疑惑想讓嬤嬤解答。”
詹嬤嬤面色不善地盯著她。
“嬤嬤認識裴成嗎?”白月初面色從容地問道。
“這與姑娘何干?”詹嬤嬤反問。
白月初微微一笑,自顧自地說道:“那看來嬤嬤是認識裴成了,您恨他嗎?有多恨?”
“老奴聽不懂姑娘在說什麼。”詹嬤嬤把頭扭到一邊。
白月初看到在她轉頭的瞬間,有個影子跟著她動了一下,很快又融進她的身體裡。
“嬤嬤曾經有個孿生妹妹叫榕兒,對嗎?”白月初面色一沉,繼續追問。
詹嬤嬤乾脆不再理她。
“你們是被父母賣到了韓家,你妹妹性子軟弱,經常受人欺負,你說過會好好保護她的,對嗎?”白月初窮追不捨。
詹嬤嬤的身體顫抖起來,卻仍然不肯開口。
“榕兒還活著嗎?你們為什麼會分開?裴成對你們做過什麼?前天晚上你去見裴成時,有沒有想過殺了他?還是說你已經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