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看著開車離去的李羽,他不知道是恨,還是別的,至於報復他現在內心沒有一點想法,那傢伙不找自己麻煩,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最後嘆了一口氣,向皇宮而去。
在車上,李羽看著福伯,道:“柴紹怎麼和秦王糾纏到一塊了,難道柴家現在又看好秦王打算支援秦王了?”
福伯淡淡一笑:“大家族一般是不會把寶壓在一個人的身上,柴紹投靠抱秦王大腿也沒什麼,萬一秦王以後翻盤,柴家支援秦王這一支,他們是可以獲的豐厚的回報。”
“原來如此?看樣子柴紹是打算和李二一條道走到底了?”李羽明白了,不過現在李二勢弱,這些大家族為了家族傳承,居然敢拿家族的分支來做賭注。
既然柴家有人來支援李二,別的家族肯定會有這樣的打算,看來李二是要和大家族合作了,他的未來執政之路,估計要用好久的時間才能脫離大家族的影響。
想到這些,李羽不由得搖了搖了頭,他自己明白這些根本沒用,大家族根深蒂固,朝廷內的官員基本上是和大家族有關係的,李二想擺脫大家族的影響暫時是不可能,光是官員這一項,李二就跨不過這道坎。
即使在大家族的支援成了事,同樣會讓大家族尾大不掉,不過李二現在卻是不得不依靠大家族的支援,不然即使他成了事,天下是會四分五裂,這杯苦酒李二不喝也得喝。
……
李淵看完老二兒子,待召開完朝會,他心裡沉悶地回到太極殿,端起酒杯喝了一大杯。
喝完後,李淵又開始頭疼了,自己該怎麼選擇呢。廢太子還是保太子?廢太子,那就是要換儲,立秦王為太子,現在根本不可能了!連老朋友裴寂已經站到太子一邊,太子的實力現在太大了,讓秦王去洛陽讓他們兩個分開,好不容易秦王同意了,可是太子的支持者又紛紛說秦王去了洛陽就是蛟龍如海,弄不好會讓國家再次陷入四分五裂的程度。
弄得李淵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處理。
不過他本人是想保太子,幾個宰相們同樣是保太子,但天下還不太平,此時把秦王派到洛陽,萬一他真的造反了怎麼辦?
天下還未穩固啊,突厥人眼看又要南下了,暫時秦王還不能離京。
有秦王在京,就算不給他實權,可萬一發生了大事,還可以馬上就啟用他。就如平劉黑闥,比如隴右防吐谷渾。
再等等吧,等再過幾年,等朝廷和突厥決戰,等到大唐的江山穩固之時,那時再給老二兒子封到蜀地或者嶺南去,這樣他沒有了兵權,在分封的遠點,弟兄二個不見面,會好點,也不會出現兄弟相殘的事情出現。
李淵心思矛盾地來到書房,書房的桌子上鋪著一幅地圖,這還是他寶貝女兒給他的地圖,準確無比。
突厥兵這次佔據河套,又對鹽川虎視眈眈。以前數次也幾度進犯靈州,佔據了西套。這次弄不好又要故伎重演,離開秦王這個能征善戰的帥才,自己住在長安心不安呀!算了暫時還是讓秦王留在京吧!
有了決定後,李淵叫上隨從來到東宮。
李建成看到是父皇后,心思不安地連忙拜見李淵。
李淵摒棄了左右,屋裡只有父子兩人。
“跪下!”李淵大聲喝道。
“噗通!”一聲,李建成老實地跪在地上。
李淵看著跪在地上李建成,恨鐵不成鋼的道:“建成,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建成雙手連忙擺動,道:“父皇,我沒有對二弟下毒,真的沒有!”
李淵只是搖頭,他根本不信他的解釋。
“父皇,如果兒臣真要害二弟,他豈能逃過?這事,根本就是二弟故意栽贓陷害於我。”李建成當然不蠢,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死不承認,父皇他有什麼辦法?
李淵聽後眼睛眯了一下,又不知道如何辦了。
李建成看到父皇已經是猶豫不決,急忙道:“父皇,兒臣曾聽說前些日子二弟在酒宴上,曾說他有天命。”
“天命”,這個東西不是誰都能有的,自稱有天命,就跟自稱要當皇帝一樣,屬於大逆不道的言論,這對一個帝王來說是最大的忌諱。
李淵更是猶豫不決了。
他覺得李建成不應當那麼蠢,在東宮宴會上下毒謀殺秦王,對他豈有好處?現在太子說這事根本就是秦王自己給自己下的毒,使用的苦肉計,冷靜下來想一想,這完全是有可能。
他又想起之前楊文乾的事情,楊文幹到底如何,他很清楚,他也明白是秦王故意陷害稱太子謀反。
一更完,這二天我有事情提前凌晨把二章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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