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李淵和李秀寧進去看望李二後,李羽呆在大殿外面無聊的在那裡打量起皇宮古建築的宮殿結構,看起來整個宮殿群古色古韻,其實一點都不適用,怕火,怕蟲,而且住在這裡除了讓人感到心裡壓抑之外,他沒有感覺一點舒暢的感覺。
遠處的宮女紛紛在觀看李羽,因為他的裝飾和大唐所有的人完全不一樣,黑髮短寸,中式唐裝,看起來讓人感到精明幹練。
李羽看著遠處的宮女們,為這些宮女們不值,青春年華就被關在這個深宮大院裡,也許她們這些人中,有可能莫名其妙死在一場陰謀中。
他非常想唱一首《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把這些封建王朝推翻,可是李羽知道這不現實,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正在思索期間,忽然背後傳來了腳步聲,李羽扭頭一看,來的這兩人居然是大唐的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
“李羽你和三妹一塊過來看二弟的吧?!”李建成看到李羽時不由得驚訝的問道,他沒想到會在承乾殿看到他。
他身後的李元吉看到李羽後,急忙躲在李建成身後,內心深處已經是發憷了。
李羽慢悠悠道:“秀寧聽到她二弟中毒後昏迷後不醒,讓我用車把她送來了。”
“外邊那個據說跑起來和飛一樣的鐵傢伙,就是你的鐵馬車吧?!”李建成羨慕道:“看著真是威風。”
“就那回事,如果要是去耀州,全速度行駛,半柱香的的時間可以輕易地趕到。”李羽藝高人膽大,語不驚人死不休。
李建成聽了李羽燒包買能的話,後牙根跟著疼了起來,連忙道:“我去看看二弟,有空咱們再聊。”
說完,他領著膽怯的李元吉匆匆而去。
李羽看到離去的李建成,感覺他的演技是真心不錯,李二中毒的幕後兇手直接指向他,做為現任的大唐太子,表面上讓外人看到兄弟二人還是親密無間,他感覺這些搞政治鬥爭的人,每個人演技都是槓槓的,心黑皮厚,當面叫哥哥,背後掏傢伙的就是這群人。
李羽隨即無奈地搖搖頭,他猜想這些看望李二的人群中,估計也只是李秀寧是真心實意的,李淵看他二兒子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是父親還是父皇?
在承乾殿殿外等了好一會兒,李秀寧這才走了出來小聲的說道:“老爺你先回去吧,我在宮裡住幾天。”
李羽嘆了口氣,揮揮手,道:“也好,出了這樣的事情,再加上這宮裡死氣沉沉的讓人壓抑,我看你正好和秦王妃做個伴,我看孩子們更是需要安慰下。”
自己的親弟弟中毒,身為姐姐的李秀寧留下來幫忙照顧幾天,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秀寧沒有再說什麼,神情黯然,轉身又返回到承乾殿。
李羽來到皇宮外,開啟車門,看到福伯沒有下車,而是在車裡打量車內各個稀奇東西,他開啟車門後坐在駕駛位置上。
李羽看著後排的福伯,道:“福伯,剛才你為什麼不跟著進皇宮?”
福伯陰沉沉地一笑,道:“我才懶得去,秦王中毒這件事,兇手肯定是他們三兄弟之一,不過不管是誰動手,最傷心的肯定是小姐!更何況宮裡死氣沉沉的,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李羽看著皇宮上空的黑霧道:“是不是特別壓抑!和夏天暴雨要來臨的時候那種感覺?”
福伯想了下,點頭道:“就是這種感覺,還有陰魂纏身的氣息。”
“你的感覺很準確,是皇宮裡死亡的冤魂太多……”
“咦?沒想到今天會碰見他。”李羽的話沒有說完,竟然卻發現一個讓他十分意外的人,居然是幾年沒見的柴紹,而且相比以前的他,現在的柴紹成熟了不少,居然留起來了鬍子,看起來經歷了那些事後,柴紹算是成熟起來了。
李羽把車熄了火,開啟車門,向柴紹走去。
柴紹看到走過來的李羽,頓時臉色刷白,連忙站在侍衛的身後,露出半個臉,道:“李羽,這可是在皇宮大內,你可不要做什麼傻事。”
“哈哈哈……。”李羽看到柴紹的模樣,大笑道:“霍國公你怎麼膽子變小了,我只是好幾年沒有見過你了,本來是過來給你打個招呼,你要是怕了,我立即走人,就當咱們沒有見過面?”
柴紹想想李羽的手段,他感覺自己今天大驚小怪了,要是他想收拾自己和自己的家族的話,自己的家族早已經滅亡了。
他淡淡一笑,接著道:“霍國公你不會打算,和我結仇不死不休吧?!”
柴紹聽了李羽的話,滿頭汗落如雨,雙手急忙擺擺,道:“李侯爺你多心了,主要是我害怕你的拳腳,萬一你再把我收拾一頓,讓皇宮大內的侍衛們,覺的我這個將軍名不副實不是嗎?”
李羽揮揮手,讓他不要往心裡去,隨即問道:“你今天是去皇宮嗎?”
柴紹點點頭,道:“我聽說,秦王有病,我過來探視下。”
“霍國公,那你請便,有空咱們再聊。”李羽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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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羽和柴紹打了招呼直接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