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這是太太的包。”
“太太呢?”
“已經回去了,沒受什麼傷。”
季予南眯起眼眸,“沒受什麼傷是什麼意思?”
“艾米麗說手腕處的衣服上有血漬,已經包紮過了,我問過太太,她說只是磨破了點皮,沒大礙。”
過了一會兒,季予南大概知道她手腕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了,“查下別墅的監控,將當時送太太離開的兩個人找出來。”
“是。”
凱文躬身退了出去。
病房外,律師正在和警察交談。
季予南開啟時笙的包,大致看了一眼,手機、錢包都在,他扣上後扔到一旁的床頭櫃上,就著剛才的未接來電回撥過去。
艾米麗接的電話,“少爺。”
“太太呢?”
“太太在樓上,一回來就進房間了,晚餐也吩咐不用準備她的。”
季予南眼眸裡的光略深,“她受傷了?”
“太太回來的時候我只瞧見衣袖上有血漬,袖子遮住沒看見傷口,她說已經包紮過了。”
“讓她接電話。”
“是。”
……
幾分鐘後,聽筒裡傳來動靜。
還是艾米麗小心翼翼的聲音,“少爺,太太睡著了,她好像不太舒服。”
“她是不太舒服還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男人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但從話裡的意思,已經能感受到他極度的不悅了。
不管是真不舒服還是裝不舒服不想接電話,這都是少爺和太太的私事,連相熟的朋友都不太好插手,何況還是她。
艾米麗不敢接話。
“一個小時,讓她來醫院接我。”
他報上地址後就直接掛了電話,漆黑的眸底翻卷著層層疊疊的怒意。
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自己就不該那麼主動的湊上去救她,該等到她受盡欺負求上他了才去。
要不然救多少次都是隻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他走神的間隙外面已經交談完了。
有人敲門。
季予南迴神,面無表情的捏了下眉心,閉上眼睛,“進來。”
“季少,我去警察局辦保釋手續,您出院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恩。”他應了一聲。
律師走後,病房裡恢復了安靜,季予南雖然閉著眼睛但一直沒睡著,外面走道上一點風吹草動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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