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歡淚眼婆娑的仰頭望著他,眼裡滿滿的都是心疼,還沒說話,一旁的季時亦替她開了口,“接到你出事的訊息,她正好和我在一家咖啡廳,就要死要活的要跟過來。”
季予南注意到季時亦說起這事時不再像之前那麼厭惡,大概是因為時笙的關係。
兩相對比,他顯然更不滿意時笙。
男人眉宇間都是冷冽的輕蔑,難不成又想將時笙逼走,再硬將慕清歡塞給他?
季予南的視線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熟悉的那個人,眉頭緊蹙,“誰告訴你我出事的?”
“你在機場被人帶走,那麼大的陣仗,有人撞見了,自然就說到我耳朵裡了。”
字字清晰。
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他的五官依舊英俊,即便在面對自己親生兒子時,依然是冷漠得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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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吸了吸腮幫,嘴裡還是一大股血腥味,眯起的眸子深邃暗沉,身上是和季時亦如出一轍的凌冽氣場。
“我前腳被人帶走後腳季董就收到訊息了,那您來的還真是夠快的,倒不如再晚些直接來給我收屍,更省事一些。”
說完,他彎腰上了救護車。
凱文趁警察不注意時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監控的後半段已經刪了。”
“恩。”
醫護人員上車。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一眾人的目光。
季予南躺在擔架床上,疲倦感層層疊疊的湧來,他閉上眼睛,卻不敢深睡。
身側。
傑西斯還在嗷嗷的叫。
季予南皺著眉,神色淡漠森然,語氣淡淡的開口說道:“再不閉嘴,我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他說話時甚至沒有睜開眼睛,但那份壓迫感卻並沒有消退。
車廂裡瞬間就安靜了,一直到醫院傑西斯都沒再哼一聲。
車門開啟。
傑西斯立刻被送到了急診手術室,季予南身上的傷看著兇險,但其實都是皮外傷,養一段時間就沒大礙了。
他不想進醫院,但看了眼身後從警車裡下來的男人,還是由著護士將他推進去了。
包紮好傷口,又做了基礎檢查,確定沒什麼大礙才被送進了普通病房。
他靠著床頭看手機。
有三個未接來電,兩個公事,還有個是長島別墅的座機。
他正要回過去……
病房外有人敲門,季予南皺了皺眉移開手指,沒應。
對方也沒等他應,象徵性的敲了兩下便推門進來了。
是那個領頭的警察。
他自發的擰了根板凳坐在床邊,“既然清醒著,做個筆錄吧,今天怎麼回事?”
……
十分鐘後,凱文帶著律師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個白色的手包。
是時笙遺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