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傑西斯扭曲了臉,“這麼好用的棋子我怎麼捨得放呢?若不是她,你這條大魚能上鉤嗎?”
他伸手就要去拽時笙的頭髮,被季予南截住了手。
男人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怎麼說曾經也是個幫會老大,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對個女人動手了?”
他看著沒用多大的力,卻讓個五大三粗滿身肌肉的男人痛得扭曲了臉。
傑西斯對著他森然一笑:“我倒不屑對個女人動手,要怪就只能怪她是你季予南的女人,跟你沾上了邊,在我看來就不是個女人了,而是一個能制住你的棋子。”
話音一落,站在傑西斯身旁的男人便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把槍,熟練的上膛,冰冷的槍口抵在時笙的腦門上。
傑西斯見季予南鬆了力道,另一隻沒被制住的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男人抵抗力最弱的腹部。
季予南咬牙,微弓著身子抬眸看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繃起。
這一拳,相當於三個普通成年男人的力道了。
他嚥下嘴裡微末的血腥味,直起身子。
瞧著季予南因為忍痛而發白的臉色,傑西斯興奮道:“我該感謝你爸放我一條生路,要不然,我還沒機會找你報瞎眼的仇。”
“既然感謝,不是該報恩嗎?怎麼還跟個禽獸一樣恩將仇報了?”
他眯著眼睛,聲音依舊端得很穩,剛才那一拳似乎沒給他造成什麼身體上的影響。
傑西斯就是條瘋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他。
他若是表現出對時笙不在乎,任他隨便處置,還不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要瘋成什麼樣。
他的目標是他,如今他來了,也如他希望的一般,為了個女人被拿捏的不敢還手。
傑西斯就算不放時笙走,也暫時不會弄死她。
傑西斯猖狂的大笑:“嘴硬是吧,我看你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他退後一步,抬高聲音吩咐手下,“把人給我拽起來綁好了,我看季總的心尖兒被我捏在手裡,他還怎麼傲。”
說話間,傑西斯抄起一旁的空酒瓶朝著季予南的腦袋就砸過去,神經嗨到極致,就想以最殘忍的手段弄死他,至於後果——
呵。
他無所謂。
反正都已經是警察局通緝的頭等要犯了,弄死季予南,他在監獄好吃好喝的過一輩子——不虧。
透明的玻璃瓶映著燈光朝他砸過來。
季予南眯眸,唇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
他側身避開,抬手搭在傑西斯的肩上,英俊的臉上一派斯文俊逸的淡笑,卻又無處不透著血腥的冷厲。
“剛才那一拳算是我賠你的右眼,但這一下之前,我先給你看樣東西。”
季予南拿出手機,點開一個影片遞給傑西斯,“一大一小再加肚子裡那一個,換時笙離開,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自己處理,和女人無關。”視線在客廳裡掃了一圈,不甚在意的道:“你這裡裡外外的人加上有三四十個了,個個都配了槍,我再怎麼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難不成,你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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