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機呼救。
剛冒出一點聲音,一記手刀劈在她頸後……
時笙痛苦的皺眉,腦子裡的畫面像打破平靜的水面一般晃了晃,因恐懼和慌亂瞪大的眼睛慢慢閉上了。
閤眼之前,眼睛裡唯一的色彩就是那一頭炫目的奶奶灰,以及,那人脖子上上下滾動的喉結。
是個男人。
之後時笙就徹底暈過去了。
季予南接到電話知道時笙失蹤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怎麼回事?”聲音波瀾不驚,臉色卻已經沉下來了。
這邊,負責保護時笙的保鏢卻一個個噤若寒蟬,“時小姐今天接了個電話就出門了,我們的人跟著她去了咖啡廳,時小姐點了餐後就直接去了洗手間,在裡面呆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出來,我們的人不敢靠的太近,見衣服和髮型一樣就沒有懷疑,一個小時後才察覺出不對勁,再折回洗手間,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十分鐘?”幽深的眼眸驟然眯起,冷厲下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森寒:“十分鐘在裡面都夠生個孩子了,你們她媽的都是沒腦子嗎?不敢靠的太近,看不見臉,連外形氣質都分辨不出來嗎?”
他咬了咬後槽牙,似乎能嚐到喉嚨深處冒出的淡淡血腥味,才想起為了不讓時笙發覺他派人跟蹤她,他調的並不是別墅的人,而是一些生面孔,並沒有經常看到時笙。
“調監控,看那個女人出來後還有沒有其他古怪的人出來過。”
知道時笙失蹤的第一時間他們已經調過監控了,人沒看住,如果連這點小事還需要提點,就沒資格留在季少身邊了。
“有兩個人出來過,其中一個好像喝醉了,是被另一個扶出來的,已經讓人去查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從你們察覺太太失蹤到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還半點訊息都沒查到,都他媽智障嗎?”季予南的眉頭狠狠皺起,只覺得身體的每根神經都在刺痛,一張臉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傅亦呢?找人跟著他,若是跟丟了,也別給我打電話了,直接滾蛋。”
他掛了電話,抬手,重重的將手邊的膝上型電腦掃落在地。
“砰。”
金屬的外殼被摔出了幾處凹痕。
凱文站在他身側,清晰的感受到從男人身上傳遞過來嗜血的刻骨冷意,饒是他已經習慣了,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太太出事了?”
“嗯。”季予南的眼眸很沉,覆蓋著凜冽的寒意。
他抬手摁了摁眉心,連著幾天的不眠不休讓他有點受不住了,一雙眼睛佈滿了紅血絲。
“照你看是哪邊的人?季董事長、傅亦還是道上的人?”
“不知道,可能都有。”
…………
時笙再次醒來是在一棟別墅裡。
精緻奢華的歐式裝修,卻因為空曠顯得有幾分森冷,偌大的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兩米多寬的床,牆壁上有掛壁畫的痕跡,卻沒有壁畫,不只是壁畫,好多東西都沒有了。
她吸入了太多謎藥,這會兒頭痛欲裂,連帶著後頸被人敲的那一塊也疼的要命。
時笙費了很大的勁才從床上坐起來,她試圖挪了挪腳,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連下床走路這種簡單的事都沒辦法做到。
緊閉的房間門‘砰’的聲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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