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幾分鐘便聽到門上傳來聲音,時笙剛開始沒理會,過了半晌發現不對勁。
時笙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朝門口看過去,才發現季予南居然讓人直接將門給拆了。
時笙:“……”
門板筆直的墜下來,揚起了一蓬碎屑。
這般簡單粗暴的方式竟讓她無言以對。
時笙擁著被子,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那道挺拔的身影,只覺得怒到極點已經無話可說了。
若不是地上那攤木屑以及從走道上毫無阻礙的投遞進來的光線,她簡直以為這件事就是她做的一場噩夢。
時笙撫額,近乎呻吟的說道:“季予南,你腦子有病嗎?”
就算要開門,他書房裡有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再不濟找個保鏢直接把鎖撬了,反正他手下的人臥虎藏龍,開鎖這種小事簡直是必備技能。
季予南站在床邊,身姿挺拔,眼底甚至有幾分淺薄的笑意,只是房間裡拉了窗簾,光線太暗,時笙沒看到。
他抬腳踢了踢床,“起來做飯,我餓了。”
時笙想罵人。
費這麼大周章將她弄醒,就是讓她起來做飯?
他媽的絕對腦子有毛病。
時笙呲牙,隨手拿了個枕頭砸他,“你的清歡呢,想必她非常樂意為你洗手做湯羹,我做的怎麼抵得上你喜歡的人做的好吃。”
季予南扯著唇笑,“那是自然,但清歡那雙手是用來彈琴的,做飯這種粗活只適合你這樣的粗人。”
時笙的睡意已經完全被季予南吵醒了,但還是頭疼。
她一臉痛苦的擰著眉,連說了三聲‘是’,譏諷道:“哪像你,細得像根火柴棒子似的,也不知道慕清歡怎麼滿足的了。”
聽出時笙的弦外之音,季予南驟然眯起雙眸,漆黑如墨的眼睛裡閃動著危險詭秘的光芒。
他朝著時笙逼近了幾步,傾身——
大掌扣住她的下顎,粗糲的掌心緊貼著她柔嫩的肌膚,微一用力,迫使她仰頭迎上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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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冷笑著重複,“細?火柴棒子?滿足不了?”
他自動忽略了慕清歡三個字。
昨晚慕清歡在他床上的事他並不知道,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覺不對勁——
他從來沒睡這麼沉過,細想之下便明白過來了。
昨晚,他也就只吃過清歡送上來的東西。
她在裡面加了東西。
男人灼熱的氣息迎頭罩下,他貼得很近,唇瓣蠕動間幾乎碰觸到她秀氣的鼻尖,但卻沒有絲毫的旖旎曖昧,只有讓人膽顫心驚的戾氣。
男人即便受了傷力氣也比女人大,他若真要與你計較,即便使出全身力氣也沒辦法與之抗衡。
現在的時笙便是如此,她被季予南扣著下顎,掙脫不得,也推不動他。
時笙不欲理他,更不想跟他爭論這個無聊的話題,但男人對這種事總是超乎尋常的執著,普通男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像季予南這樣的天之驕子。
見時笙不說話,季予南冷笑了一聲,“你說小也是正常,畢竟你沒見過,也沒摸過。”
時笙被他這番言語驚得瞠目結舌。
什麼……什麼叫她沒見過,也沒摸過?
“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季予南便握住她的手,強硬的按在自己小腹以下的位置。
“好好感受一下,再跟我討論是大是小的問題。”
時笙的手像是按在一個燙手的山芋上,熱氣沿著掌心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她整個人燙得都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