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歡靦腆的笑了笑,“也幸好你過來了,要不今天琴就要掉地上了。”
“壞了重新買一把就行了。”
季予南不是搞藝術的,不瞭解藝術家對自己賴於生存的東西那份瘋狂的偏執性。
在他看來,大提琴都是一樣的,發出的音也沒什麼不同。
慕清歡的這把琴並不是太名貴,摔了再重新買一把也沒什麼可惜的。
慕清歡知道季予南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也沒有再繼續追著這個話題,因為她知道即便是爭論下去,也改變不了季予南的觀念,而他們必定會吵起來。
她不想和他吵架。
“予南,你吃過飯了嗎?”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
慕清歡的傷口有點疼,大概是剛才動作幅度太大,扯到傷口了。
季予南低頭看錶,似乎要打算走了。
“路易斯先生找過我了,予南,我就是弄傷了腿,沒什麼大礙,舞臺出現問題雖然他們有疏忽,但直接關店會不會鬧的太嚴重了?”
她看了眼季予南,似乎從她主動提出和好起,就失去了曾經肆意任性的資本了。
她現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揣測他的想法。
慕清歡等了很久也沒見他說話,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光從神色上,看不出什麼。
“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不用管。”
男人的嗓音乾淨低沉,他交疊著雙腿靠在後面的椅背上,一派斯文淡漠的樣子。
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又僵了。
慕清歡轉了話題,“我想出院。”
怕他不同意,她軟著聲音哀求,“我只是傷了腿,在家裡養也是一樣的,我都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了。”
“我去辦出院手續。”
季予南起身準備去辦出院手續。
“予南,”慕清歡從後面抱住他,側臉貼著他緊繃的背脊,“我們和好,我們和好好不好,我錯了,我以後都不跟你吵架了,也不鬧了,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
季予南垂眸,看著慕清歡交疊在他身前的手。
五指纖細,扣得很緊,似乎生怕一鬆手他就不見了。
他拍了拍她的手,“清歡,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傷養好。”
“我要現在說。”
沒聽到回答,慕清歡越想越委屈,張嘴在他腰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清歡。”
季予南有點無奈,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咬。
她身上有傷,他也不能直接掰開她的手將人推開,這點疼他不放在心上,便由著她咬了。
慕清歡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咬他,她只是委屈。
她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要求和好了,他居然還不肯理她,一時賭氣,才會咬他。
現在見季予南繃緊肌肉由著她咬,心疼之餘又很惱怒,便賭氣道,“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咬死你。”
“……”
男人失笑,轉過身與她對視,眼睛裡蓄著淺淡的笑意,“什麼時候屬狗了?”
慕清歡見他沒生氣,眨了眨眼睛,“你……答應了?”
“能不答應嗎?你這都要咬死我了。”
季予南答應和好了,慕清歡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剛一動,就扯到腿上的傷口,疼得她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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