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也沒對她抱多大的希望,“人在這裡了,怎麼處理是你的事,”
“為什麼?”
時笙腦子一蒙,犯傻的問了個蠢問題。
一抬頭,果然看到季予南在笑,“公司福利,要怎麼做隨便你,出了事我給你撐著。”
時笙一個人獨立太久了,受的傷太多,她都以為自己已經金剛不壞了,但原來,還是會被人一句不經意的話給感動。
自從爸媽出事後,她就再也沒有感受過有人替她撐腰是什麼感覺了。
季予南看了眼腕錶,“你還有半個小時,下午兩點我有個會議。”
時笙扔了扳手,季予南也不意外,女人嘛,心軟,膽小,正常的。
他但正打算往外走,就聽時笙小聲的自言自語:“也不早說,早知道我就換雙高跟鞋了。”
季予南的視線隨著她的話,沿著女人緊實勻稱的雙腿落到她腳上——
時笙今天穿的是一雙粗跟的高跟鞋,不算高。
“你打算換成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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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跟的,踢起來疼。”
季予南:“……”
他壓了壓眉心,“你用扳手也一樣疼。”
時笙笑了笑,抬腳朝著離她最近的人踢過去,半點沒留情。
“嗷。”
那人疼得慘叫一聲,手被綁著,又不能去捂,只能儘量將身子蜷成一團。
季予南咳了一聲,吩咐人看著,自己去了外面。
女人穿的高跟鞋雖然不給力,但挑的都是男人最疼最軟弱的地方踢,那一腳下去,季予南都覺得疼。
嗷嗷的慘叫聲響徹工廠。
他回頭,看著正踢得賣力的女人
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在時笙身上耗的心思,已經遠多出了對一個員工的正常關心了。
……
從工廠出來,時間還早。
季予南將車開到好打車的地方,靠邊停下,“下車,你自己打車回公司。”
他去醫院看慕清歡,剛出電梯,就聽到一陣悠揚的大提琴音。
季予南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等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才走過去。
病房裡,慕清歡正費力的把琴裝進琴盒裡,因為腿不能用力,顯得有幾分吃力。
“都這樣了怎麼還不好好休息。”
慕清歡側著身子放琴,沒看到他進來。
季予南突然出聲,把她嚇了一跳,手一鬆,琴差點掉在地上。
她不顧腿上的傷,第一反應就是撲過去將琴抱住,人也跟著跌了下去。
男人擰眉,眼疾手快的接住她,連同她手裡的琴一起。
將慕清歡扶著坐好,幫她把琴放進琴盒裡,蓋上盒子,“你還想在醫院再躺兩個月?”
慕清歡見他將琴放好,確定不會掉下來,這才放心的將視線移到了他身上,“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中午有會來不嗎?”
“正好開車經過這附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