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在一次燃氣洩漏中出的事,爸爸當場死亡,媽媽重傷昏迷。
可媽媽剛剛臨死之前卻讓他報仇。
報什麼仇?
病房裡很安靜,連之前時不時會響一聲的儀器都安靜了。
整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微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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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很好,已經是春末了,耀眼的陽光從窗外投進來,將整個病房烘得暖洋洋的。
但時笙還是覺得冷,像置身在冰窖中,冷得她忍不住輕微的顫抖起來。
……
覃嵐最後被送到了太平間,她沒辦法將媽媽的遺體帶回她所租住的房子。
時笙躺在媽媽曾經睡過的病床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史密斯太太在一旁陪著她,她這樣不哭不鬧反而讓她更擔心。
護士想勸她離開,但被醫生阻止了,“她媽媽在上面睡了幾年,讓她躺躺吧。”
卡特在樓下等不到時笙,不得不上來看看,這才聽護士說她媽媽過世了。
他給季予南打了個電話。
那邊沉默了幾秒:“把車鑰匙留給她,你回公司。”
“是,季總。”
卡特留下車鑰匙,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走了。
時笙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兩天,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史密斯太太擔心壞了,甚至都差點要給她找心理醫生了。
第三天,時笙病了,高燒,40°。
史密斯太太半夜醒來上洗手間,重新回到床上時,習慣性的去看了看她。
發現她狀態不對,一摸,才發現額頭燙得嚇人。
“時小姐?”
史密斯太太見她燒得臉頰通紅,急忙喊她。
時笙已經燒糊塗了,感覺有人在搖晃她,半睜開眼睛。
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勉強能看到個黑色的身影在她面前晃動,她又閉上了眼睛,難受的皺眉,小聲喃喃:“媽。”
史密斯太太見了她燒成這樣,身上還緊緊裹著被子,急忙將被子掀了,摁鈴叫醫生。
沒了被子,時笙冷得直打哆嗦,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手無意識的在周邊拍打,沒找到被子,只得將身子縮得更緊了,“冷。”
她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就又睡過去了。
醫生來的很快,檢查之後給她打了點滴,“燒退了就行了,要隨時注意溫度。”
“好。”
……
唯安是時笙母親過世後第四天才知道,時笙最近失蹤了的。
那時他正在給一個病人做抑鬱症的心理輔導,前臺說沈南喬催命似的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了,前臺怕有什麼緊急情況,便進來詢問他的意思。
他說了聲‘抱歉’,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接電話,“喂。”
“我一整天沒打通時笙的電話了。”南喬的聲音聽著很急。
“南喬,時笙是個成年人,警察也要失蹤48小時後才立案,你現在只是一天打不通她的電話,說不定她在忙。”
“不是,你去看看,她一定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