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的手重重的在欄杆上擦過,直起身,快步朝她走了過來。
帶著凜冽、強勢的悍然之態。
一雙唇瓣緊抿,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微動的唇。
南喬以為他要吻她,或者是抱她,但是都沒有,莫北丞路過梳妝檯時拿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一邊走一邊拆包裝,等到了南喬面前,那東西便露出面貌了。
是蘋果的iatch款,他握住南喬的手,熟練且強勢的給她戴在手腕上,“下次再不接電話,我就只能給你開定位了。”
南喬:“……”
“吃過飯了嗎?我讓桂姐給你煮了西米。”
南喬彎起眼睛,那意思是:你還知道西米這麼女性化的東西?
她以為莫北丞知道的能填飽肚子的小零嘴只有南瓜粥、玉米粥、綠豆粥……
莫北丞哼了一聲,掠過她下了樓。
西米是溫的,混著各種水果,盛在水晶碗裡,看著就很有食慾。
莫北丞對甜品不感興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吃完東西,兩人一道上了樓,因為不聽醫囑短時間內發生性關係導致傷口有點輕微的發炎感染,莫北丞又要推遲幾天才能洗澡,簡單的用毛巾擦了擦,但他心情不爽,臉很臭。
南喬今天累了一天,全身都疼,尤其是肩頸和蝴蝶骨那一片。
她半趴在床上看書,時不時的揹著手揉捏幾下。
幾次過後,莫北丞放下手機,輕輕的替她揉捏肩膀。
但‘輕輕’這個詞在男人和女人的概念中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程度,他不是那種萬花叢中過,有無數經驗的男人,按摩更是頭一次,別說找準位置,就是力道也是把握不好的。
南喬疼得哼了一聲,抱著薄毯滾了一圈,抬頭,眉頭擰著,抗議的瞪著他。
莫北丞的手還停在半空,抱歉的說:“sorry,下手重了。”
“我以為你是把我當成蚊子想捏死我。”
南喬幾乎沒什麼幽默細胞,能說出這麼一句,已經是破天荒了。
莫北丞莞爾:“我倒是想,但這麼大的蚊子也要捏得死才行。”
南喬:“……”
她背轉過身不理他,也沒了看書的心情,便關了她那一側的檯燈準備睡覺。
莫北丞見她準備睡覺,也將自己這一側的燈關了,躺下去,手自然的環住女人柔軟的腰肢。
健碩的胸膛從後面貼了上來,南喬能感覺到男人滾燙的體溫。
他從後面咬著她的耳朵,低啞的道,“想要你。”
那蓄勢待發的渴求清晰的抵著她。
南喬撥開他的手,在他懷裡轉了個身,嚴肅的看著他,“不準胡來。”
窗簾拉著,燈關了。
房間裡根本暗得伸手不見五指,莫北丞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聽語氣來想象她此刻的表情。
即便如此,莫北丞還是深深的看了眼南喬,抬手準確的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睡覺。”
……
南喬是真的挺累的,被莫北丞抱著,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她現在的睡眠雖然時好時壞,但已經比過去長時間失眠好多了,只是,容易驚醒。
即便是一點細小的聲音也能讓她瞬間從沉睡中清醒過來。
半夜。
南喬又一次從沉睡中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腦子也頓時清醒了,完全沒有半點剛睡醒的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