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幫我縫,”他的氣息紊亂,沙啞透了,一句話說的破碎不堪。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比如:我不進去。
我會很快。
我只是吻一下,不會做什麼。
結束後,南喬整個人都跟散了架似的,又餓又累,身體還痠軟得半點力氣都沒有。
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脫下來,墊在了她的後背。
與之相比,男人只是上衣稍微凌亂。
他扣好皮帶,走了幾步去抽出紙巾整理,南喬瞪著他,拿起一個藍色瓶子扔在他身上,“你書房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莫北丞慢條斯理的接過來,放在一旁,又用紙巾替她清理。
等一切弄完,他才道:“臨時備用,怕擦槍走火。”
南喬:“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車裡和浴室也有。”
“……”
她現在躺的是書桌,也不能直接睡,不得已,只好強撐著坐起來穿上衣服。
莫北丞將她從書桌上抱下來,“下樓吃飯。”
南喬抬手,摸了摸他受傷的位置,指尖一片濡溼,紅紅的染了一手!
他穿的是黑色襯衫,剛才一番劇烈的運動,都被汗打溼了黏在身上,她又被莫北丞折騰得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根本沒發現他流血了。
“你這個瘋子,傷口裂開了。”
“好像是,”莫北丞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給言瑾之打電話。”
南喬給言瑾之打電話,“他受傷了,流血不止,需要縫針。”
莫北丞:“……”
最多也是傷口裂開,她是有多希望他流血不止?
從他受傷已經說過兩次了。
言瑾之忙了一天,最近醫院的事情特別多,除了每天堆積的手術,還要忙著處理院裡內部事情,一天下來,躺上床就想睡了。
“縫針?你怎麼他了?”
他不知道陳白沫拿輸液瓶捅了莫北丞的事,而莫北丞在他眼裡,幾乎和‘受傷縫針’這個詞聯絡不起來。
“你拿兇器打他了?”
莫北丞也只有對女人不會還手了,但一般的女人能打到他嗎?不還手也會避啊,又不是智障。
南喬:“……”
“他是被打了,但不是被我打的。”
她掛了電話,莫北丞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雖然不是你打的,但怎麼的,我也是因為你被打的,這種時候是不是該表現的感性一點?”
南喬靜默了片刻,“我已經讓你剋制了,是你自己不聽勸一意孤行,所以,即便掛掉了也是自找的。”
“呵,”男人低笑一聲,“真是沒良心。”
莫北丞身上並無半點狼狽,身形依舊筆直端正,“去房間。”
南喬以為他的潔癖又犯了,不願意穿這又是血又是汗的衣服,“你在沙發上坐著,我去臥室給你拿衣服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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