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無奈,又洩露出幾分平日裡沒有的邪氣,“想要了,恩?”
南喬看著他,細白的牙用力的咬著唇,她抱著莫北丞的手還在以輕微的幅度顫抖,“三哥,下次不準這樣了,沒有人值得你拿命去搏,我不值得,陳白沫也不值得。”
看到血從莫北丞的胸口流出來的那一瞬間,她真的害怕莫北丞會死,兩年前陸焰死的畫面再次清晰起來!
莫北丞抿唇,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和腰緊緊按壓在胸口。
“我不會死。”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又因為誰在害怕,但這時候,他沒辦法去計較,將她棄之不管,或者說些冷漠嘲諷的話。
這一刻。
南喬心裡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陸焰、陳白沫、報仇……
所有的都離她很遠。
她想要珍惜的,擁有的,抱緊的,只有面前這個男人!
人一旦放下過去沉重的枷鎖,也就變得不那麼擔驚害怕,那些曾經她以為永遠不會再有的勇氣和孤注一擲的執著也回來了。
她迫切的想告訴莫北丞,她愛他。
“三哥,我……”
醫生帶著個病人進來,也打斷了南喬的話,“等一下下樓繳費,單子交給前臺護士。”
出了醫院,莫北丞問:“剛才想說什麼?”
南喬笑了笑:“沒什麼。”
……
回到家,醇敏也在,看到莫北丞受了傷,急忙從沙發上起來,“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
陳白沫下定決心回美國,給莫北丞打電話的時候,醇敏正好也在,聽說她要回美國,便想著去送她一程,以後說不定很難見上一面了。
莫北丞開車去接陳白沫,醇敏想著,陳白沫要走了,便想著挑套首飾送給她。
兩人約好在機場見。
她沒等到莫北丞,就來這裡了。
沒想到卻看到莫北丞帶著傷回來,還是跟南喬一起。
“怎麼回事?”
“沒什麼,路上遇到搶劫的,受了點傷。”
莫北丞說的極其自然,醇敏雖然不怎麼相信,但也挑不出明顯的錯處。
“遇到搶劫的?以你的身手,會被個上不得檯面的搶劫犯傷成這樣?再說了,他也就搶點錢,你給他不就是了,還以身犯險。”
“一時不注意,下次會小心。”
“上去躺著,這幾天多注意,別讓傷口感染了,”醇敏叮囑南喬:“你們還在婚假期,這段時間就都不要去上班了,你多辛苦點,別讓北丞的傷口碰水,擦澡、換衣服這類的私密事,他是不會讓保姆搭手的,有什麼做不來的,打電話問我。”
“好,媽,您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三哥的。”
畢竟是小兩口過日子,醇敏再不放心,也不便干涉太多。
朝南喬點了點頭:“我有事先去公司了,等北丞傷好了,我們去逛逛街。”
她不知道南喬知不知道莫北丞今天送陳白沫去機場,她也不便明說,怕她多想。
醇敏走後,南喬送莫北丞回房間。
“你躺一會兒吧,我去讓容姐煮些清淡的食物送上來。”
莫北丞一臉嫌棄的擰眉,低頭嗅了嗅身上,“我要洗澡,身上全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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