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吃飯,一邊問莫北丞,“時笙有訊息嗎?”
“她是你朋友,你都沒訊息,我去哪兒有訊息?”
“季予南那裡呢?”
“沒有。”
之後一直無話,莫北丞的臉陰沉寒冷,一臉的生人勿進。
因為安靜,手機震動的聲音就格外清晰,南喬吃飯的動作慢了慢。
莫北丞放下筷子,正好撞上南喬看過來的視線,“看什麼?想知道誰打的?”
他也沒看來電顯示,拿出手機就直接扔給了她,“要不,你幫我接?”
螢幕上顯示著‘醇敏’。
南喬抿了下唇,“我接不方便。”
說完後,她就隱隱有些後悔了。
對方是他母親。
這種說辭對一個男人而言,無意是種欲擒故縱的挑釁。
“不方便?”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男人強制性的扳了過來,對上他英俊的臉,和深不見底的眼睛,“那你覺得,要怎樣的關係才方便接這個電話?”
電話一直響。
他沒有接,只是強迫她正視他,“沈南喬,你當初逼著我娶你的時候,可沒這麼要臉?怎麼?現在上面、下面都被我吻過了,親過了,都不知道被草過多少次了,你才跟我說不方便?”
南喬雖然竭力忍著,但還是被他這極具羞辱性的話刺激的面色發白。
她直盯著莫北丞,眸底掠過諷刺的笑意,“你覺得,我應該對一個稍微不合心意,就肆意羞辱我的男人感恩戴德?莫北丞,你對陳白沫,從未說過重話吧。”
莫北丞一雙眸不閃不避的看著她。
沈南喬的話,他無從反駁。
他確實沒有對陳白沫說過太重的話,他和她的相處,更像是初談戀愛的少年,剋制壓抑,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粗魯。
但部隊裡的男人,又有哪個是斯文儒雅的?
一大堆男人聚在一起,什麼葷腥的話沒說過,什麼粗暴的事沒做過,即便有斯文儒雅的一面,也被那樣的生活染沒了。
南喬將自己幾乎要被他捏碎的下顎從他手中解救出來,“還是你覺得,這段感情是我主動的,以那樣倒貼的方式,所以可以肆意的踐踏我,侮辱我?莫北丞,在你心裡,我是你的妻子,卻不是值得你尊重的愛人,還是你覺得,我天生就是個自虐的,誰對我不好,我還偏偏要去纏著他,黏著他?”
男人呼吸一沉,薄唇抿得死緊。
從看到沈南喬臉色蒼白的那一瞬,他心裡一直輕輕淌過三個字。
但是,他沒說出口。
跟她道歉,就代表他認同她的話。
但明明不是那樣的,或許開始確實對她存了不屑的心思,但是後來就沒有了。
什麼時候沒有的?
從她拒絕接受喬瑾槐的道歉,或者是在警局,他莫名的想吻她的那次。
還是更早的時候?
他不大記得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心裡留下痕跡了。
莫北丞鬆開她,從位置上站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自虐,是我自虐。”
他接起電話,‘恩’了兩聲,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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