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壯’提出的越詳細越好的要求讓雲兒有些牴觸,但是內心掙扎了一下之後還是勉強答應了。
“那天是上月初一,是醉紅樓裡清倌們給賓客跳舞的日子,一般情況下少門主會來的比較早,跟我親熱一番之後去院子裡看跳舞的。可是那天不知為什麼他來的有點晚,到我房間的時候距離舞蹈開始也就只有不到一刻鐘了。”
“本來按照他的辦事效率,一刻鐘時間也富餘,可誰知道那天他吃了啥,居然一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結束。”
“他一進屋,先是把我...,然後我...,緊接著他...,後來我...。他喘了口氣後...,我翻了個身...,他抓著我腿...”
“停停停!細節不用描述這麼生動!”‘魏壯’哭笑不得“讓你詳細描述是說他是怎麼失蹤的,不用給我教學技巧。”
雲兒翻了翻白眼,繼續說到:“反正那天他堅持不懈,我被弄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衣人在房間,少門主暈倒在地,我剛要喊人就被捂住了嘴,然後被捆起來堵上了嘴,蒙上了眼,我使勁掙扎,驚動了門外的護衛,他們衝進來給我鬆了綁,我才知道少門主不見了。”
一點有用資訊沒有...‘魏壯’一臉黑線,自己相當於跑到雲兒這聽了本黃書...
兇手怎麼進來的不知道,怎麼離開的不知道,少門主怎麼暈的不知道,窗戶怎麼在內部拴上的不知道,外面的人為啥看不到兇手不知道。
就知道少門主當天很猛,你坦白你是不是收了少門主吃的藥廣告費!
‘魏壯’帶著滿臉通紅的小石頭離開了雲兒住的西跨院,小石頭問‘魏壯’:“接下來我們怎麼調查?”
“證人已經問完了,該去看看現場了。”‘魏壯’搓了搓下巴說:“碎屍的現場應該就是皮帶衚衕的那個房間,已經調查過了,還沒看的就是少門主失蹤時候的醉紅樓了。”
“那我們走吧!”小石頭一臉期待。
“著什麼急!那種地方有白天去的麼?等晚上再說!”
......
傍晚的醉紅樓生意興隆,今天又是十五,每月兩次的清倌小姐姐跳舞的日子,人氣更是爆棚。
‘魏壯’帶著小石頭進到院子裡的時候,小姐姐們的舞蹈剛剛開始,舞臺上的小姑娘一個比一個年輕,年級最大的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化著淡妝的臉龐稍顯稚嫩,有些身材還沒長開。
小姐姐們的衣服都很清涼,露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腰身和白膩的小腿,纖纖玉手隨著音樂節奏搖擺,看的舞臺下一圈的臭流氓心潮澎湃。
‘魏壯’好歹是個現代人,一到夏天滿大街的短裙熱褲見多了,到也不覺得如何,可是小石頭這輩子可沒見過這麼香豔的景象,稚氣未脫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色,心在砰砰砰的跳。
舞臺上一個紅衣小姐姐媚眼如絲,看到小石頭奮力的擠到了最前排,伸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彎下腰搭在了小石頭的脖子上。
周圍的人投來了羨慕的眼光,紅衣小姐姐的舉動表明她對小石頭有好感,邀請他舞蹈結束後聊聊天。
別想多了,真的就是喝茶下棋聊聊天,醉紅樓的清倌各個都是未來的搖錢樹,想臨陣磨槍可沒這麼容易。
在海安的眼裡,小石頭是和小神仙‘魏壯’一起的人,自然是小小神仙,當然要好好的款待,於是悄悄退出了人群,找來醉紅樓老闆娘吩咐了幾句。
宰相門前七品官,驚濤門在湖州城一手遮天,海安的牌面自然也很高,老闆娘滿臉堆笑的答應了海安的要求,下去給小石頭安排好事去了。
‘魏壯’對於臺上的舞蹈感覺一般,畢竟在現實世界中經常看棒子聯盟的女團舞蹈,比這個刺激多了。
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樓上雲兒的房間,作為醉紅樓數一數二的紅牌姑娘,雲兒的閨房位置很好,推開窗正好看到舞臺,也就是說所有在院子裡看跳舞的賓客都能注意到雲兒的窗戶,要說在這麼多雙眼睛下有人能竄進窗戶不被發現,‘魏壯’不信。
舞蹈要持續足足一個多時辰,除了群舞以外各個小姐姐還有機會單獨獻技,這也是為了日後真正開門營業積攢人氣。
看著已經騰雲駕霧般的小石頭,‘魏壯’有點內疚,好好一個孩子這是要被自己給帶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