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他記事起就開始絞盡腦汁的尋找侵略霸佔大漢朝的方法,他覺得大漢朝剛剛才改朝換代不就,根基不穩,所以發動了很多次侵略。可是每一次都是信心滿滿的前去,灰頭土臉的回去。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精心策劃以為勝卷在握結果卻失敗而歸,最玄的一次明明已經打進了大漢朝,卻遭到了一支看似烏合之眾,實則實力超強的隊伍的阻擊,元氣大傷。他只好暫時偃旗息鼓重振旗鼓。
經過仔細調查,並有潛伏在大漢朝的知情細作密報,這支並非大漢朝在冊軍隊的隊伍叫三義軍,和大漢朝的三位異性王爺有關。
至於有什麼關係,三義軍到底是什麼軍隊,究竟在哪裡駐紮,就再也沒了下文。
他曾經派人偽造密令誣陷三王,意思是三義和韓丹國私通,是三位異性王爺私自秘密建立的軍隊,目的是和韓丹國裡應外合謀權篡位。卻不知後面怎樣了,因為他的奸細被殺,探子失蹤。
雖然野心沒有實現,陰謀沒有的呈,十幾年的反反覆覆,也讓他獲得了韓丹國戰神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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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年休整,他的心裡又充滿希望,幾年前他在國內召集來幾十位能工巧匠,專門研究暗道,並用了三年時間挖通到韓大漢朝的通道,並從離韓丹國最近的清苑縣城,又挖到了有好幾座山峰堆起來的高坪鎮。
前段時間暗道被毀,他心裡隱隱的感到威脅,回到韓丹國他透過反覆琢磨,決定鋌而走險,再來一次清苑縣,看看能不能找到守關駐軍的詳細情報,縣城有什麼突破口,還有那親自領教過卻似傳說中的三義軍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並不知道三王被審查,第三代被流放的事情,所以一點不懷疑若離鮑天麟他們的身份,以為就是本地小康人家。
所以他以為若離甄貝兒屬於深山出的金鳳凰,還暗自感慨過大漢朝真是福天洞地,一個貧窮偏遠的山村,能出兩位絕色美女。
再次看到金若離,他微微斜起厚實的嘴唇,眯起銅鈴般的眼睛。
若離是來告訴甄一脈晚上將靴子放在暖爐邊上烤著,並拿過他的襪子,幫他洗一洗。
她拿過甄一脈的襪子,囑咐他燙過腳再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坐在凳子上,用小夥計送來的熱水洗完腳。又找夥計要來牙粉,用綁著棉花的牙籤刷完牙,幫甄一脈洗完襪子,就上床睡覺,懷裡不遠處放著暖洋洋的暖爐。
大漢朝的暖爐還是比較先進的,最起碼在她看來還算是一件像樣的東西,一個圓柱形的銅皮。裡面可以放幾塊木炭,外面是稍微帶點螺紋的銅蓋,這點傾斜盤旋的螺紋和銅蓋就像是螺絲般。只要擰起來很緊。
走了一天也實在是累了,躺在床上就閉起了眼睛。
朦朦朧朧中似乎有人靠近,她猛然睜開眼睛,輕柔的月光剛好從掛著的窗簾空隙鑽了進來,月光下一張粗狂卻不失英俊的臉龐,一雙圓乎乎的大眼睛。
她嚇了一跳,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個男子是誰,很面熟。
幾年前卓逸凡綁架她的時候,她只看見他一會兒,印象最深的是男不男女不女彎腰駝背的梅媽。這麼多年過去了,卓逸凡比以前滄桑了一點,鬍子拉碴的。她沒認出來。
見若離沒喊沒叫,卓逸凡站在床前小聲說:“金若離,別來無恙?”
“綠眼王子。”若離忽然反應過來,心裡一驚,眼睛稍微側了側想要藉著月光再確認一下。
若離的臉龐在月光下恬靜而柔美,脖子微微一側露出光潔優美的脖頸。
卓逸凡輕輕一笑:“金若離,三年前你逃走,在下以為再也難見到你了,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
若離腦子飛速的一轉,身份沒敗露,綠眼王子就算是再厲害也是別國的王子,強忍著內心的害怕,眼睛看著他:“你和我又無親無故,無仇無怨,你一介民女,你抓我幹什麼?”
卓逸凡張大嘴巴卻沒發出很大的聲音:“抓你,自然是因為你特別啊。”
“我有什麼特別的,每個人都很特別。”若離見綠眼王子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手悄悄地拿起暖爐,小心翼翼的旋者蓋子。
“可我看到了你。”綠眼王子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若離:“能讓小爺我一眼看上的女人不多,你是最特別的。”
“你有很多女人嗎?”若離心裡發慌表情卻很鎮靜,她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和鮑天麟說話,暗暗祈求鮑天麟早點回來。
鮑天麟不回來,她就是有機會也不敢求救,怕剛一張嘴就被滅口了,另外據說綠眼王子號稱戰神,甄一脈估計不是對手。
月光穿過窗戶朦朧柔和,若離壓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如低吟。
卓逸凡寬闊的嘴唇毫無徵兆的就壓了下來,影子就像一座高山倒塌下來,若離條件反射的滾向一邊,裹著的被子一起落在地上。
她慌忙手忙腳亂的從被子裡抽出身體,聽卓逸凡重重的腳步挪了過來,連爬帶滾的轉向床邊一張圓形的桌子下。
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黑乎乎的,她適應了一下,雙膝跪著爬過圓桌腳,來到了門口。
卓逸凡轉過床腳,微微彎腰抓起地上的棉被,卻一把抓起了燙燙的暖爐,他隨手扔掉。感覺若離不在被子裡,轉過臉去,若離一身素白的褻衣褻褲,長髮瀑布般的披散,就算是看的不很清楚也能感覺到暖融融的呼吸,軟乎乎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