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角幫若離將洗衣盆端了進去,若離一隻腳單跳著倒出了鞋子裡的沙子跟了進來。
“天角,出去玩了?玩得可好。”鮑天角放下盆子站在院子裡看若離將衣服抖開一一搭在竹竿上,若離沒話找話的隨口問:“都去什麼好地方了,閒了也帶我們去看看。”
“你想去的話,有時間就去。”鮑天角一雙眼睛向甄珠兒甄貝兒的房子看了一眼:“就是黑山崖縣。”
“黑山崖縣,那裡的山是黑的嗎?”若離搭完衣服見鮑天角還站在院子裡,順手從廚房拿出一隻小木凳請他坐下:“有什麼好玩的事兒。”
“聽說有一夥小毛賊光天化日之下強取豪奪,專對老弱婦孺。”鮑天角坐在小凳子上:“只可惜我也沒遇上。”
“你又不是老弱婦孺,想要遇上,怎麼不讓那兩個幫忙?”若離用嘴努了努,小聲說:“這兩個一看就是多金的主兒,又嬌弱,用她們做誘餌一定成功。”
“金若離,你也真敢想。”鮑天角豪爽的笑了起來,若離也跟著笑,卻是始終沒敢去看他的眼睛。
“天角哥哥你來了。”甄珠兒在屋裡聽鮑天角和若離說話,趴在窗戶看了一會兒,見鮑天角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精心理了理容妝走了出去:“吃飯了嗎?”
“沒有。”鮑天角輕輕一笑:“想讓金若離做碗麵條,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隨時方便。”若離一聽鮑天角要吃麵條,竟然感到無比的榮幸,她不說二話起身出了院子去院子後面摘菜,走到門口不忘回頭:“天角,你先坐,一會就好。”
這兩年多來鮑天角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好不容易想吃她做的飯,一定好好表現,現在手藝進步很大。
若離出了院子,鮑天角悠閒地轉過身子,身邊的牡丹已經長得半人高,似乎能看得見青澀的花蕾。
他斜眼看甄貝兒的屋子,房門半開著,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繼而對含羞站在身邊的甄珠兒曖昧的揚了揚眉毛:“珠兒。”又對著甄貝兒的屋子喊了聲:“貝兒,出來一下。”
甄貝兒美麗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鮑天角找她有什麼目的,已經和綠眼王子一樣的羞辱了她。還找他?
鮑天角喊她出去,就算是心裡憋屈難受的要死也得出去。她躊躇了一下,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低下頭不敢看鮑天角,小聲問:“天角哥哥,找我有事兒?”
“有。”鮑天角及其簡短地說:“都城有人來過,說是你孃親還活著。很是惦念你。不過現在生病了,我已託人幫她找郎中,你也不用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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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聽到孃親這個名字,甄貝兒的眼淚瞬間流下。以前在府裡的時候她看不起孃親,覺得她很沒本事,明明長得傾國傾城。卻不能得到爹的寵愛,默默的住在定安王府的一個角落。所以為了引人矚目,她像只跟屁蟲般的跟在深受夫人喜愛的甄珠兒身邊。跟著她叫夫人孃親。
現在經歷了這麼多,她才漸漸體會到親孃的感受,有的事就是這麼不公平,在她被所有人羞辱的時候,只有孃親會惦記她。
“她還活著。”甄貝兒小聲呢喃一句。臨走之前她知道定安王府被查封,除了有官職的全都被抄斬。她的親孃只是個侍妾,根本沒有地位。當時她只是稍微難過了一點,因為和鮑天角一起被流放,心裡的喜悅勝過了難過。
“活著,所以你也要好好的,免得以後見不到他。”鮑天角似乎在開玩笑:“以後多做點事,我們現在已經能自給自足,如果交夠了規定的皇糧國稅,就可以回去看看家人。”
甄貝兒聽出鮑天角的意思,是在告訴她以後要幹活養活自己。
“知道了,天角哥哥。”她不敢違背鮑天角的意思,她知道鮑天角鮑天麟掌握著她的生死大權。
“去吧,以後多幫珠兒的忙。”鮑天角見她低聲下氣的,曖昧的看了甄珠兒一眼。
甄貝兒默默的低頭進了自己的屋子,鮑天角的意思是以後她要伺候甄珠兒。
她為自己感到悲哀,她後悔不該對鮑天角心存幻想,現在搞得自己這樣難堪。
甄珠兒含情脈脈的看著鮑天角,有了肌膚之親,真的不一樣了,鮑天角開始關心她了,還讓甄貝兒好好照顧她,說實話這個美妹妹以後對她確實比以前差遠了。
鮑天角在院子裡吃完了若離精心做好的麵條,誇獎讚美了幾句,回了屋子。
莊稼長勢很好,豆子發芽,院子後面的菜也蓬蓬勃勃,胡蘿蔔長出可愛的綠櫻,韭菜像麥苗一樣碧綠,辣椒已經開滿了白色的小花,黃瓜也開滿了黃色的花朵。
若離心裡高興,有自己的小生意,還有地,這日子過得真的很滋潤,如果不是十年之約,有老公兒子,在這裡安家落戶做個女老闆也很不錯。
等到有集的前一天,若離甄一脈牽著毛驢馱著一些自家地裡的菜,常婆婆家的豆腐,還有米醋來到鎮上。
飯館的門還沒關,陸陸續續的還有人吃飯,蓋星雨氣質儒雅的坐在櫃檯裡,前面放著算盤賬本,像模像樣的一個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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