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蓋姐姐說最好不要讓鮑天麟知道。”若離有點擔心,好幾次的意外告訴她,如果不給鮑天麟說的話,會有很多危險,但是蓋傾眉不願意讓鮑天麟知道。
甄一脈閃了閃大大的眼神:“姑姑,蓋家姑姑說得很好,但是萬一有什麼事,還不是都怪在我們頭上。”
“這倒也是。”若離點了點頭,一般有什麼事,受到警告批評的一般都是她:“那就悄悄給他說一聲,告訴他我們只是去飽飽眼福,基本上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甄一脈有點深邃的的笑了笑,笑容裡的意思很明白的傳達著一個意思:絕對不會是隻飽飽眼福這麼簡單,一定還會飽飽口福的。
若離也跟著心照不宣的笑,出了院子,就見鮑天麟站在隔壁院子裡,頂著已經熱辣辣的太陽轉悠,轉臉看了看蓋傾眉不在院子裡,估計已經去後面的林子裡等著了。
“鮑天麟,給你說點事。”她有點鬼鬼祟祟的往院牆上靠了靠,小聲說:“我們想去後山割些艾草擰草繩。”
“是想去那片果林吧。”鮑天麟聽若離說完,並沒有露出驚訝,風輕雲淡的說:“你怎麼能告訴我,不是應該瞞著我的嗎?”
“事實證明瞞著你是個錯誤。”若離見他已經知道了直起身子:“事情是告訴你了,你知道就行。不過可以裝作不知道,如果我們沒事就好,這萬一遇到什麼不測,你可要及時搭救啊。”
鮑天麟平時熱情洋溢的眼神嚴肅起來,很鄭重的說:“就你們這些人嗎,遇到危險的機率實在是太高了,我看我不一定能及時搭救。”
“不能及時搭救也知道我們在哪裡吧,都是些女人孩子的,我想你也不願意跟著,那我們走了。”
側牆外閃出出司馬小嬋比蓋傾眉還著急的小臉,若離忙對甄一脈招了招手,兩人出了院門。
心裡暗暗好笑,這個司馬小嬋蓋傾眉對於水果的慾望比她還要強烈。
鮑天麟看著幾個人出了門,輕輕笑了笑,並沒有跟著。這次比不得上次,上次他們對山群的情況還不瞭解,但是現在不同了,甄一脈是有過經驗的,司馬小嬋也有點功夫,加上蓋傾眉也不會簡單,還有黎全根時時關注著。
他轉身進了屋子,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還研究著厚書的鮑天角。
鮑天角也輕輕一笑:“讓他們去吧,不讓他們和外界接觸,也不行,一年馬上就要到了。”
蓋傾眉若離司馬小嬋,帶著甄一脈蓋星辰司馬小娟沿著河水邊的小徑,說說笑笑的向河上游走去,走得理直氣壯。
走了一小會兒,司馬小嬋停下腳步看著遙遠的河水的拐彎處對若離說:“若離姑娘,我看我們還是從山林裡走吧,翻過山走近一點。”
“翻山啊。”若離努力的想了想,似乎翻過山轉過幾座山角就到了,確實比沿著河水走近多了,但是會不會迷路,這裡的山跟迷宮似的,便擔心地說:“從林子走,似乎真的近許多,可是也容易迷路,我可是個路盲,走幾次都辨不清方向。”
“不會的不會再迷路了。”蓋傾眉剛張開嘴,司馬小嬋搶先說:“上次是我們剛來不久,也因為天黑,今天不會的。”
若離快速的看了一眼蓋傾眉,見她也一個勁的點頭,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女子該不會都是生理週期吧,這麼饞,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見若離沒反對,司馬小嬋一馬當先的進了林子。這些天來她除了很深刻的反省自己怎麼會對流裡流氣,痞子味十足的小財東黎寶根動過心,還很心跳的被他嘴嘴過。更多的就是對溫文爾雅清瘦的黎全根無窮無盡的思念,這種思念來得太猛烈太強烈,讓她難以抵擋。
這些天她曾偷偷地去過後山幾次,想哪怕是看一看,或者只是隱隱只感覺就是黎全根的影子。
可是要不是一點影子都沒有,要不就是全是他的影子,當然沒影子的時候是她清醒的時候,全是他的影子是幻想。
她以為她是所處的位置不對,又怕被別人看見時間太短暫,現在若離回來了,剛好有了藉口。可以利用她遮掩一下,名正言順的。
蓋傾眉司馬小嬋各懷心事,轉過了山角,能看見黎府的全貌,便放眼看去。
站得高看得遠,雖然看不清楚府內所有的動靜,但是進進出出的人都看的很明白,兩人根據體態形狀,一會就鎖定了各自的目標。
黎全根正牽著一匹高頭大馬,器宇不凡的出了府門。隨即跨了上去,遠遠地都看見他揮手讓準備跟在後面的跟班回去。
這麼偏僻貧窮的山村也會生出這麼高貴儒雅的男子,司馬小嬋直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心跳加速,這些天幾乎天天懸起來的心瞬間落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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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全根走出不遠,就看見跟他很神似的黎寶根匆匆出了門,後面帶著四五個爪牙,他沒有牽馬。而是螃蟹一樣的橫著走,後面的爪牙也亂七八糟的甩著胳膊腿的走在後面。
蓋傾眉的眼睛溼潤了,看不清楚也能想象到他無以倫比的靈動眼神,黎全根很像他爹,也很像黎全根,都說養兒像舅舅。,一點都沒錯。‘
她看黎寶根什麼都好,就算是這樣一副丟兒郎當的敗家樣子。她也舉得沒人比得上。
這兩人的願望都實現了,心情好了起來,司馬小嬋便左右找尋著那天若離給她的梅子,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司馬小嬋找了一會,找到了別的野果。甚至野葡萄,也沒找到豔麗的梅子。若離忽然想起了梅子似乎都在麥子地裡,便笑著說:“小嬋,梅子好像只有麥子地頭牆坡上才有的好吧,要不怎麼叫梅子呢?麥子梅子不是很像嗎,你就是在林子裡就是找上一天也沒有。”
“那我們就去哪裡找,那面山坡上有麥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