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麟騎在她身後聽著輕輕的驚歎,心也跟著顫了顫,想起她柔柔的身軀,向前挪了挪。
若離正感受著騎馬的喜悅,忽然覺得硬硬的東西抵在身後,心裡一驚,臉一紅轉過臉去,小聲呵斥:“鮑天麟,靠後一點,男女授受不親的。”
鮑天麟也覺察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微微俯下身子:“什麼授受不親的,這不是權宜之計嗎,只有一匹馬只能這樣了。”
“那我要去和一脈一起。”若離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他,指了指前面。
“你要是和一脈一起,是你在後面還是他在後面啊。你在後面你不會騎馬,在前面他那麼小。”鮑天麟俯下臉來很恬不知恥的說。
也是,如果她和甄一脈共乘一騎,她在後面緊緊地抱著甄一脈,她又坐不穩,很不好看,如果她在前邊,小小的甄一脈緊緊地抱著她更不好看。
她只好轉過臉去對鮑天麟說:“那你靠後一點,離得太近了。”
她這麼一轉臉,剛好就貼在了鮑天麟的臉上,涼涼的,潤潤的。
鮑天麟乘機將臉龐往下壓了壓,他覺得自己想要這樣,若離忙轉過臉來,有點小小的心跳,這是怎麼了,他還是個孩子。
便自己往前挪了挪,雙手抱著馬鞍眼睛看著前面。
“金若離,不用害怕,我不會吃了你的,你那麼大了。”
鮑天麟感覺到了若離的警覺,俯下腦袋輕輕的說,身體的反應他無法控制,但是思維還是清楚地。
若離聽他這麼一說,放下心來,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這麼大的男孩子已經有了生理反應,屬於正常範疇。
便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我害怕,我害怕什麼?我都這麼大了,還能害怕你一個小孩子。”
“誰是小孩子?”被若離說成小孩子,鮑天麟很不高興地往後靠了靠::“我哪裡小了?”
“不小不小,很大。”若離隨口說了一句了略微帶著一點點黃色的話題:“以後會更大。”
“只要你覺得大就好。”鮑天麟不知道懂不懂,繼續嬉皮笑臉的:“那麼大了是不是很好。”
“我怎麼知道,這個死小孩。”若離不知道這個鮑天麟懂不懂她的話,如果懂的話,那就不但是早熟而且是太早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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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鮑天麟嘻嘻笑著:“不知道就慢慢知道吧。金若離,快要到縣城了,一脈在前面等著。”
果然甄一脈的馬停在前面正在低頭啃食著路邊的青草,邊吃邊在原地打轉。
若離忙揚了揚手:“一脈,你跑著這麼快啊。”
甄一脈低下頭去,若離看見旁邊的岔路上走過來好幾個人,有穿的乾乾淨淨補滿補丁的莊稼漢,有挽著髮髻穿著過膝長褂繡花鞋的小媳婦,還有幾個垂髻孩童。
“鮑天麟,終於見到人了。”若離小聲說,這麼長時間見到自由自在的人們還真是不容易。
“見到人有什麼好驚奇地,你不是天天見常婆婆和隨心嗎,還有蔡小姐黎寶根的。”
鮑天麟見她又顯出驚奇興奮之色,笑她大驚小怪。
若離很興奮的小聲說:“那不一樣啊,常婆婆隨心就不說了,別人都是在特定的條件下才能看得到,而今天見到的人,都不知道我們是流放之人。”、
若離興奮地情緒感染了鮑天麟,他也跟著笑了笑,隨後對著甄一脈揮了揮手:“一脈,走吧,趕在下午之前進城。”
甄一脈扭轉馬頭,輕輕怕了拍馬屁股向前慢慢走去。
“哎,鮑天麟,。你說馬的主人會不會追了過來,要是被他追上的話我們就成了偷馬賊。”
鮑天麟也策馬向前,若離轉過頭看了看後面,忽然很擔心的問。
“說不定,所以我們的趕快進城,然後將馬寄存在馬店。”
鮑天麟加快了速度,帶著一點的戲謔對若離小聲說。
若離卻沒有聽出來戲謔,這麼貧窮的地方,這麼好的馬匹一定是那個村莊的大財主家的,就這麼丟了,放馬之人該有多著急,應該就是配上身家也賠不起吧。
“可是我覺得這樣做不太好,我們將馬騎走了,放馬之人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