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天麟轉過臉:“被你說對了。就我們三個,去的人多目標太大,蔡老爺天天都在派人監視。”
若離點了點頭,鮑天麟說的是實情,自從來到這裡,每天早晚都有人在對面山頭檢視。走的人多了還真會暴露。
鮑天麟見若離不在追問,對她說:“我先告訴你和一脈一聲,後天如果天氣好的話我們就動身。不過得晚上走。要走兩天山路才能到官道,你得多備點乾糧水。”
若離點了點頭,接著搖了搖頭,這古代真的很麻煩,走哪裡都得動用這11號交通工具。還得走兩天,還得帶足了糧食和水。
“怎麼。不想去了?”鮑天麟見她點頭又搖頭不解的問了句:“不想去了就不去了。”
“去,怎麼會不去。”若離忙一口否定,好不容易有了出去見見世面的機會怎能輕易放過:“什麼的都沒了,鹽巴,清油,還得買一些筆墨紙硯什麼的,一脈也得讀點書寫點字什麼的吧。”
“真沒看出來,金若離,你還懂得讀書?”鮑天麟聽若離說讀書,很大驚小怪的幾乎喊著說。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難道就你們這些官宦子弟知道讀書,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不懂?告訴你,雖然我不贊同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是多讀書總是有好處的。常言道讀書明事理嘛,一脈正是學知識受教育的年齡當然是要讀書了。”
若離嘰裡咕嚕的回擊了鮑天麟一通,快速的向前走,她對鮑天麟說剛才那句的語氣很不感冒,有點鄙視看不起她的意思。
鮑天麟對與若離做出的明顯的反應一點也不在意,慢慢的跟在後面來到泉水邊,司馬兄小嬋已經舀滿了水,坐在泉邊看著司馬小娟在河邊玩耍發呆。
“若離姑娘。”司馬小嬋眼睛看著司馬小娟,腦子裡想著黎全根,直到若離到了跟前才發現,見還有鮑天麟慌忙站了起來,眼神有點惶恐。
鮑天麟便提起長袍去河邊看,背影高大深遠。
“小嬋,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若離上前用肩膀碰了碰司馬小嬋,在她耳邊小聲問。
司馬小嬋臉一紅,竟然有點嬌柔:“沒想什麼,看小娟。”
“小娟有什麼好看的?是在腦子裡看別人吧?”若離更家小聲地說“看看你臉上那個的神情就知道了,說,是不是在想那個黎寶根?”
司馬小嬋的臉上明顯的帶著小女孩的迷幻之色,若離一眼就能看清楚,想起她和那個黎寶根言來語去的唇舌之戰,就猜她是在單相思。
若離只是站在閨蜜的角度調侃司馬小嬋而已,司馬小嬋卻瞬間沉下臉來,有點冷冷地說:“什麼黎寶根?就他那流裡流氣的小流氓樣子,鬼才會想他。”
若離沒仔細看司馬小嬋眼裡真的生氣了,以為她是在欲蓋彌彰,更加狡黠的湊近她:“鬼才相信你沒想他,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若離以為自己說準了司馬小嬋的心思,卻不料司馬小嬋氣呼呼的走到泉邊拿起扁擔,喊了聲:“:小娟,我們走。”
司馬小嬋不敢和若離真的翻臉,鮑天麟還在河邊。但是若離說出的是她兩天以前的心思,她現在已經不想再提起黎根寶這三個字。
便氣呼呼的帶著司馬小娟抬著水桶往回走,司馬小娟走在前面只是做個樣子,她幾乎是用扁擔挑著兩隻水桶。走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這氣生的有點沒道理,若離只是在和她開玩笑。
若離有點不解的看著司馬小嬋矯健的背影,不明白她怎麼了忽然這麼激動,難道自己真的猜錯了?
不過據她的經驗,她對黎寶根絕對是有好感的,有句話叫做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兩人那天一見面就吵得不可開交,就是緣分。
也許司馬小嬋是不想被她說穿吧,若離笑著搖了搖頭、女孩子青春期都是搖擺不定的,以後還是少開這樣的玩笑吧,她可不是鮑天麟,說什麼都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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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天麟看了一會兒河水,彎身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河面蕩起一圈漣漪。
若離彎腰一瓢一瓢的將兩隻水桶舀滿,和甄一脈抬起水桶往回走。
身後傳來鮑天麟不滿的聲音:“金若離,真不夠意思,也不等等我。”
“你又不是我們帶來的,幹嘛要等你。”若離回頭說了句:“再說,。我怎麼知道你還要對著河水抒發什麼豪情。”
“還抒發豪情,在這前後左右都是山的地方還有什麼豪情。”鮑天麟哀嘆一聲,將扁擔從若離手裡拿過來說:“你去邊上走著,我來抬。”
若離騰開了身子走在一邊,看著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的鮑天麟:“這前不見行人後不見街市的深山,正好用來韜光養晦薄積厚發了。”
鮑天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若離:“金若離,這麼有眼光啊,只可惜都沒用。”
“有用沒有我怎麼會知道。”若離小聲了一句。
這些人沒一個是要安於現狀的,這一點她早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了。種田只是個幌子,就是打個掩護,以後絕對各有各的生活。
別人的前途怎樣她不敢說,鮑天角鮑天麟絕對是不會太差的,。人家可是皇上老子的親兒子。
鮑天麟對若離的答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繞過田埂,若離忽然看見玉米地裡有個高高的土堆,土鬆鬆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
不由得停下腳步,小心地進了玉米地。撥開已經半人高的玉米蹲下來去看。
只見鬆鬆的土堆慢慢地往前移,一定是地下的東西在打洞,能在地下打洞,不是鼴鼠就是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