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對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司馬翼司馬羽司馬小嬋甚至司馬小娟,都有一種天生的孤傲,不說話只看容貌,一定覺得很清高難以相處,不易接近,但是相處下來卻也光明磊落。就拿司馬小嬋來說,她看起來有中性的美,其實就是性情豪爽天真爛漫還很懂事的小女子。
想起司馬小嬋就就想起她和黎寶根之間的鬥嘴,平時沒看出來,這個小女子竟然這樣的能言善辯口齒伶俐。
吃過早飯,雙手提著兔子,將扁擔架在腋窩,甄一脈就提著兩隻大水桶,兩人悠閒地去打水。地裡的禾苗已經過膝可以稱作玉米杆高粱杆了,夾在中間的豆子土豆也長勢喜人,自從美美的澆灌過,這些農作物就像營養過剩的孩子、,個個膘肥體厚的茁壯起來,若離怕踩著,和甄一脈繞著田埂地頭,反正這些天也沒什麼事。
“一脈,下午我做幾張煎餅怎樣,卷一點土豆絲,小蔥的,很好吃。只可惜沒有平底鍋。”
若離看著離院子遠了一點,小聲對甄一脈說。
甄一脈跟在若離身後兩隻手一甩一甩的輪著木桶,一邊說:“姑姑,你不是一直做烙餅嗎?不是也沒有平底鍋嗎。”
若離一邊走邊轉過頭:“一脈,你聽清楚了,我說的是煎餅,不是烙餅,煎餅是煎餅,烙餅是烙餅,烙餅不是煎餅。煎餅不是烙餅。”
甄一脈聽若離煎餅烙餅的說了一溜串,嘿嘿笑了起來:“姑姑,反正我就聽你說餅了。”
“這句對了。不管是烙餅還是煎餅,反正它都是餅兒。”若離提著兩隻兔子,覺的手有點困,停了下來,將兔子放在路邊的草從裡對甄一脈說:“一脈。休息一會,別看兩隻兔崽子,還很沉。”
甄一脈也放下手裡的木桶站在若離身邊,看著對面山上的莊稼人扛著鋤頭在地裡找活兒幹,這兒挖一下哪兒挖一下的。
不解的問:“姑姑,不是將種子種在地裡就好了嘛。他們怎麼還去挖?”
若離看著遠處很有知識的回答:“種下去還得照顧看啊,那莊稼就像孩子,得細心呵護。有句話說人勤地不懶。”
甄一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不是說光是勤快也不起作用嗎?要天公作美。”
若離輕輕笑了起來,這孩子學得到挺快的:“是要天公作美,但是人工也很重要,比如我們看見的那位。他除掉了地裡的閒草,還挑水澆了一片地。那以後這片地肯定比沒有除草沒有澆水的地收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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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一脈再次點了點頭,很懂事的說:“姑姑,我懂了,回去閒了我就去除草,澆水。”
若離不由得拍了拍甄一脈的肩膀:“一脈真懂事,不過我們那片地不用經常澆,過些時候引水澆灌就好,我們地勢好離水近,一澆就澆透了,除草倒是可以的。”
兩人休息好,繼續往前走,甄一脈顯得無比的高興,只有和若離在一起他才能說幾句話。
到了泉水邊,若離將兔子找了個草叢放在上面,蹲下身子舀水,她有點奇怪,這些天這眼泉裡來打水的人明顯的少了,不只是少了,好像是除了常婆婆家就是他們了。
不由得很奇怪的對甄一脈說:“一脈,你有沒有發現這泉水又清冽又旺盛了?”
“是啊。”甄一脈將自己一張小臉在泉水上照來照去,將泉水當做鏡子,一邊說:“這些天,我早上就一直看,也沒幾個人來打水。”
若離有點疑惑的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等一會見到常婆婆問一問。”
“常婆婆來了。”話音未落。甄一脈指著河對岸,果然常婆婆蹣跚著慢慢走來,隨心攙扶著。
若離放下手裡的水瓢,提起兩隻兔子說:“一脈,我們過去。”
走到常婆婆身邊若離舉起兔子就說:“婆婆,這兩隻兔子是孝敬你的,本來我應該做好了給你送來,可是我們家鍋太小。”
常婆婆忙示意隨心將兩隻肥兔接了過去,嘴裡答謝:“若離姑娘,你真是有心,還是若離姑娘好,老身幾乎都不知道肉是什麼味道了。過年前我那孃家兄弟好心給了一塊臘肉,虧我先給若離姑娘割下一塊,到現在我連見都沒見過,屍首都不見了。”
“婆婆,家裡人多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孩子多都嘴饞。”若離在常婆婆身邊坐了下來,甄一脈就站在一旁看著隨心。
常婆婆聽若離這麼說,轉臉對隨心說:“隨心啊,你先將這兩隻兔子提回去,給你大奶奶說這是若離姑娘送給我的,讓她們做好撿好的給我留兩塊。”
隨心應了一聲轉身往回跑,邊跑邊轉過頭來看了甄一脈一眼,對他做了個等他的姿勢。
甄一脈便閃了閃眼睛坐在了若離身邊的草地上。
若離看著常婆婆,她的氣色比前些天好多了,便說“婆婆,這些天看起來好多了,早上多出來走動走動,不要太勞累。婆婆啊這眼泉裡怎麼打水的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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