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雖然時興簡單易懂的文章。但是作為一種高雅的題材,他也曾學過一些詩歌。若離說的這些他都能聽得懂。
自我陶醉了好一會,若離才慢慢回到現實。
終於可以很放鬆的陶醉了一會兒,她展開燦爛的笑容看著甄一脈說:“一脈,你不要笑話姑姑,姑姑是個女子,女子都愛美,女以己容為悅嘛,可是平時沒有機會臭美,現在就我們兩人,我們是自己人,就讓我自我安慰一下,美不美的先自我陶醉一下。”
若離的面板很好,細膩光滑,加上這段時間她又自制了蜂蜜蛋清潤膚露,看起來更加的柔嫩,如剛剛綻放的花瓣。
她的嘴唇稍微有點厚,紅紅的,配上健康充滿活力的身體,確實也很美。
甄一脈有點害羞的低下頭去,小聲說:“姑姑很美。”
若離一邊旁若無人的擺著各種姿勢,一邊很誇張的說:“再美也美不過你姐姐,你說說那個甄貝兒,她是怎麼長得,怎麼就那麼美,簡直能美瞎人的眼睛。”
“我二姐有那麼美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甄一脈聽若離說的很誇張,抬起眼睛:“我覺得她和姑姑也差不多。”
若離輕輕一笑,雖然自知比不上甄貝兒,但是甄一脈的話真的聽起來很舒服:“一脈真會說話,那裡是什麼差不多,差太多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那有那麼差的遠。”甄一脈將若離放在草地上的桑葉都塞進挎包裡,坐在了樹下的草地上:“我看姑姑比她還美。”
“一脈,拍馬屁也要考慮一下事實,如果我和你二姐甄貝兒一樣美,我的眼睛早就長到額頭上,尾巴早就翹到天上了。”若離有點嗔責的看了甄一脈一眼:“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你二姐美的女子。”
甄一脈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反正我沒覺得她有多美,我就覺得姑姑美。”
“謝謝一脈,你覺得姑姑美那是因為姑姑天天和你在一起,而甄貝兒又是你姐姐。”若離一邊做著各種各樣記憶中的姿勢,在林子裡來來回回的踢腿彎腰伸胳膊,一邊對甄一脈說話:“如果你是一個外人第一眼看見甄貝兒一定會被她的美驚呆的魂飛魄散。”
甄一脈聽若離說的太過誇張,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便不再說話,只是看著若離在小小的空地上來來回回的折騰。
“一脈我來給你唱首歌,你聽聽,再看看姑姑這個動作美不美。”
若離一邊做著印度舞的動作,一邊唱著西遊記裡的歌:“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噢…沙噢沙噢沙裡瓦沙裡瓦噢…沙噢沙噢沙裡瓦沙裡瓦。”
這首歌額可是她當年上學時上臺表演過的舞蹈,所以記憶猶新,動作表情歌聲搭配的很是協調。
甄一脈歪著腦袋看著若離臉上極其嬌媚的表情,她的舞姿雖然談不上優美,卻也別有人一番動人之處。
他便跟著她的歡快的歌聲拍起了手,來這裡這長時間,第一次看到若離如此豪放的獨自一人歡歌笑語,他也難得這樣無憂無慮的欣賞,太陽透過樹梢灑在身上,金光閃閃。
甄一脈一邊欣賞著若離的舞蹈,一邊不由自己的用腳點著節湊,忽然若離停下了節湊,驚呼一聲:“哎呀,一脈,快來看,有木耳!”
甄一脈跳也似的蹦了起來,見若離蹲在了一棵樹下,以為她發現了什麼驚人的東西,忙湊了過去。
卻見她小心翼翼的從樹根處掰下一塊黑褐色的東西。
他好奇地問:“姑姑,這是什麼。”
“木耳啊。”若離將木耳舉在他眼前:“你看,是不是很像耳朵。”
“是很像。”甄一脈看了看一面是黑褐色一面有點泛白的軟乎乎的東西:“姑姑,它能做什麼?”
“這可是個好東西。”若離開啟甄一脈衣服上的口袋將手裡的木耳放了進去:“不但好吃還能養顏美容,潤腸,我們看看那裡還有采一點回去。”
甄一脈點了點頭,跟在若離後面看著她在樹根處一朵一朵的將木耳掰了下來,接過去裝進自己的口袋。
林子裡樹木一顆接著一棵,樹下都不同程度的有木耳,不大一會兒甄一脈的兩隻平時根本看不出來的口袋就裝得滿滿的,若離又開始往自己口袋裡裝。
隨著有木耳的樹木移動,若離用一隻手靈巧的採著木耳,一邊對甄一脈說:“我們真是的,放著這麼好的補品也不知道來開發一下,要不是今天碰上了,。還不知道。”
甄一脈一邊接著若離遞過來的木耳,一邊用指著他發現的木耳:“姑姑,哪兒有一片,哪兒還有。”
若離一邊採一邊眉開眼笑:“一脈,我們今兒真的是發了,不單是幫蠶寶寶找到了吃的,還幫我們自己找到了。”
木耳很軟和,裝滿四隻口袋,估計已經有很多。
若離直起身子順手將甄一脈拉了起來:“好了一脈,夠了,這東西又跑不了,閒了喊上蓋姐姐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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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樹下吃完帶來的餅子,喝過蜂蜜水,若離站了起來對甄一脈說:“一脈,我們回去吧,天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