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替你分析問題,不是替她著想。”若離糾正了一句:“再說了,我和她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的,她只不過是小女孩的小心思,我也只是想讓她們明白一些道理。”
鮑天麟撇了撇嘴。
“一脈,不要出來地上太爛。”若離甩手之間看見甄一脈走出屋子,向這邊走來,忙對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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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一脈收住腳步,一雙大眼睛看著若離。
若離轉身順著原路一跳一繞的回去:“一脈,院子不敢亂踩啊,都踩成磕磕窩窩的,幹了不平整了。”
甄一脈退回院子,將手裡的洗臉盆交給若離。
“天晴了得弄點石子回來鋪在院子裡,要不然下了雨成了泥潭。”若離一邊從缸裡舀水一邊小聲說。
甄一脈站在屋簷下等著若離幫他接洗臉水,甄貝兒從屋子裡走出來,看見甄一脈對他疼愛的笑了笑,一隻腳踏在門口不高的臺階上,一隻腳伸出外面。
甄一脈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他急忙向前跑了幾步,還沒到甄貝兒身邊,甄貝兒已經將腳踏了下去。
一腳就如踩進了稀泥灘,甄貝兒氣呼呼的將腳提了上來,無奈的看著繡花鞋上滿是泥漿。
吃過飯,出不了門,若離和甄一脈坐在炕上關緊門,小聲講著故事說著話,儘量將音量控制在兩人能聽到的範圍之內。
太陽曬了大半天,到了下午時分,司馬翼司馬羽出了門。
今天是說好的給玉梨送銀子的時候,小徑看起來已經幹了,卻只是表面,兩人將長袍擺綁起來,輕輕的踏在地面上,走了很長的路,腳上竟然沒有泥巴。
林子裡的樹木都被清洗的翠色慾滴,樹下的草溼漉漉的,這裡的河床比較窄,河水溢滿有點渾濁,看起來上游還在下雨。
司馬羽看著被河水幾乎浸泡起來的木橋,對司馬翼說:“哥,橋被水淹了,我們還是過去吧。”
司馬翼點了點頭,兩人足尖輕點,如蜻蜓點水瞬間掠過橋面,腳上不帶一滴水。
不大一會兒玉梨帶著花兒玲兒慢慢走了過來,三人的腳上都套著草編的大鞋子,走起來很吃力。
“小羽,這個玉梨小姐很守信譽,你看看那些路很難走。”司馬翼看著玉梨幾個搖搖擺擺的走來,地上留下一個個的泥坑,對身邊的司馬羽說。
司馬羽點了點頭:“哥,路不好走,應該沒人看見,我們迎上去一點,前面那有塊大青石,我們在那兒等。”
兩人來到大青石旁,司馬羽見青石光潔如玉,輕輕跳坐上去,司馬翼輕輕一笑順勢靠在上面。
等到玉梨到了,司馬翼將銀子交給她,微微躬了躬身子:“再次謝過小姐。”
玉梨一臉羞澀,目光流轉,聲音宛如嬌鶯:“司馬公子,感謝的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光說不行,你得報答。”
司馬翼雙眉上挑,眼裡閃著流光:“小姐說說,在下該如何報答?”
玉梨嬌小的臉上現出一絲羞澀:“司馬公子得請我們吃烤兔肉。”
司馬翼放鬆的一笑,隨即很豪邁的誇下海口:“這個簡單,只要小姐一句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玉梨得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花兒玲兒,兩人也露出欣然之色,轉過臉對司馬翼說:“可是司馬公子,兔子不會每天都撞在樹上,還順便撞到野雞。”
司馬羽一直靠著大青石聽兩人說話,插了一句:“玉梨小姐,兔子不會撞到樹上,卻會撞到人上,只要小姐想吃,我就在站在那裡等它來撞,保管玉梨小姐吃好吃飽。”
玉梨粉面含羞:“那就說定了,三天後請我們吃烤兔,還在那邊。”
約好了時間玉梨帶著花兒玲兒嫋嫋婷婷的離去,花兒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司馬羽。
“小羽,那個花兒好像對你很有興趣。”司馬翼楊了楊眉毛,滿眼戲謔。
司馬羽放肆的地一笑:“哥。我們兄弟兩又不是來這裡找娘子的,我們的目的是玉梨小姐,為的是填飽肚子,犧牲哥你一個就好了,那兩個小丫鬟只要不多嘴,哄哄她們還好,將我賠進去那就代價太高了。”
司馬翼似乎很無奈的長嘆一聲:“誰讓我命苦做了你哥啊!”
司馬兄弟腳不沾水的過了橋,沿著小徑回去,渾濁的很水翻滾著,想起三天之約,嘴角落出一絲笑意。
“小羽,看來以後你得經常站著讓兔子撞到你身上。”
司馬羽斜起一邊的嘴角:“哥,看來玉梨小姐是吃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