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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甄珠兒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甄貝兒也跟著露出譏諷的笑。
甄貝兒的笑讓若離突然覺得她根本不是真心來勸她回去的,而是帶有目地性。
抬起頭大聲說:“不是胡言亂語,是有的人如井底之蛙,只能看到頭頂上井口大的天,不知道旁邊別有洞天。”
甄珠兒眼神冷了下來。甄貝兒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說:“姐姐,別和她一般見識,天角哥哥天麟哥哥看著,再說下去有失身份。”
甄珠兒收起眼裡的寒光,她也明白在若離面前現在的她佔不了上風。
甄貝兒這才看著若離輕輕一笑,陰鬱的天空忽然燦爛起來,鮑天麟的眼睛瞬間投了過來,
這抹絢麗太過耀眼,若離都被閃亮。不由的感慨萬千,甄貝兒實在是太美了。平時看得久了也習慣了,這突然間一綻放簡直閃瞎眼睛。
忽然就想起鮑天角那神秘旋轉的誘人目光。這兩人倒是天生一對,眼神都能勾魂攝魄。
鮑天麟甄珠兒不知道瞎相思什麼?
甄貝兒閃過電眼之後,輕啟朱唇:“金若離,我們是沒你見識遠大,就不奉陪了。你慢慢的淋著,記得下次摔倒的時候換個地方。”
甄貝兒說完和甄珠兒進了屋子,裡面傳來竊笑聲。
聽著兩人的笑聲,若離憤憤的盯著開著的屋門,好半天才大聲地抑揚頓挫的搖頭晃腦的說:“春雨貴如油,下的滿院流。滑倒我金若離。笑殺兩頭牛。”接著後面小聲加了句:“小母牛。”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了下來,空氣新鮮的如同過濾。
若離伸了伸懶腰,順著屋簷繞道廚房門口沿著著邊兒出了大門。焦黑的土地散發著混合的泥土的清香,青山格外翠,粉白的杏花雪白的梨花分外醒目。
溪水壯大了很多,溢上了河床,真不明白這麼寬大的一條河流。怎麼會叫著溪。
遠處看不見一個人,被雨滲透的地面看起來洗過般的乾淨卻不能踩。踩下去就是一片泥濘,一個泥坑。
若離小心翼翼的站在院門口,看著遠處,深深的呼吸著,順便活動著手腳腰肢。
隔壁傳來鮑天麟的聲音:“金若離,昨天沒受涼吧?”
若離白了他一眼:“那不能,那麼痛快的來了個天浴,只能是更加的精力充沛。”
鮑天麟微微一笑,他知道若離服下百消丸,一般的小病根本對她沒什麼影響,所以昨天才看著她在雨中瘋狂而不去阻止。
“你昨天說的那首小詩挺有意思啊。”鮑天麟沒話找話的也來到大門口,站在大門下的乾地上伸過頭來。
若離下意識地看了看身後,春枝的門還關著。
一邊甩動著手臂探過頭去小聲說:“鮑天麟,以後我們要拉開一點距離,你們兄弟兩個簡直是少女殺手,我可不想惹麻煩。”
鮑天麟當然不明白少女殺手的含義,探過眼睛:“我和大哥做殺手?金若離你也太敢想了。”
“不是說你們真的做殺手,而是說你們太招惹女孩子了,你看看甄貝兒甄珠兒對我的態度,一大半都是因為你們。”若離看不請鮑天麟臉上的表情,往前挪了挪。
鮑天麟的眼中閃過驚喜:“金若離,你是說貝兒妹妹針對你,是因為我?”
若離點了點頭:“有一點,不過不全因為你。”
“有一點就行。”鮑天麟滿臉笑容:“看來還是有希望的。”
“有希望沒有用,你還是要去爭取的。”若離看著他陽光的笑臉:“我怎麼覺得你也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多大的行動。”
“嘴上說著心裡念著。”鮑天麟也學著若離的樣子伸手踢腿:“還怎麼去爭取。”
“紙上談兵的事誰都會做,關鍵是你要付諸行動。”若離歪了歪嘴點評:“就像你,見天說你對甄貝兒如何如何的傾心,可是沒見你為了她具體的做些什麼,比如說這段日子我不幫她們做飯,司馬翼司馬翼打回來的兔子,我給她們留了,她們不會做沒吃,你應該關心一下她吃的怎樣,能不能吃飽,還有能不能吃好。”
鮑天麟不可思議的看著若離:“這些問題還要去問,我可沒想到,只要每天看到就行了。”
“這些還都是次要的。”若離再往前探了一點:“關鍵是她的心裡,她從一個千金大小姐淪落到現在,落差一定很大,又足不出戶,心裡一定很難受,你要是真的那麼喜歡她,就應該多關心關心她開導開導她。”
鮑天麟眼睛盯著若離紅紅的厚實嘴唇,感覺嗓子乾渴,喉結不由自己的蠕動,聽她說完好奇的說:“你倒是心胸寬闊啊,她那麼針對你,你還替她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