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潮溼的地宮中,由於常年不見天日,空氣中都泛著一股腐壞的味道,一個個泥石砌起的牢房幽深黑暗。
鳳雙傾率領二十八星宿進入地宮,看守地宮的侍衛點亮了整座地宮。似乎長久生活在黑暗中,地牢中的犯人條件反射地擋住了眼睛,而因此也未看清風一樣經過的鳳雙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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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直走到地宮的盡頭,那裡有一處水牢,此時水牢中有三個年紀偏大陷入昏迷的男人。
雙手被高空中粗大的鐵鏈吊起來,而下半身則一直泡在水裡,只著中衣,根據衣服的汙濁程度,看得出這三人已經被關了些時日。
鳳雙傾進來引起的動靜極大,然而即使整座地宮因鳳雙傾的到來而燈火通明,也未見那三人有轉醒的跡象。
鳳雙傾微微示意亢金,亢金便拿起地上的空桶在水牢中舀了滿滿一桶水,分別潑到三人的身上,終於,三人醒了過來。
二師伯和三師伯抬起頭,看到鳳雙傾的瞬間,彷彿看見了殺父仇人,那頹敗的恨意和當時逼宮時的意氣風發的笑意天差地別。
“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我們,我們是你的師伯!你們竟然,竟然….啊……”
三師伯此時看到鳳雙傾目眥盡裂,眼中噴火,恨不得能用眼神殺死鳳雙傾,一想到他遭到的非人待遇,便失聲大叫。
“三師伯說錯了吧,欺師滅祖的畜生,應該是你們!”鳳雙傾冷冷地看著三人,絲毫不為他們三人的境遇而起憐憫之心。“呸!要論欺師滅祖,誰能抵得上你師父啊!”二師伯拎著沙啞晦澀的嗓子不屑地說道。
“我師父?你們還敢提我師父?若是你們不提便罷,提起他我倒是覺得我只要你們一雙腿是便宜你們了!”鳳雙傾厲聲喝道。
“這是誤會。”大師伯幽幽地說道,眼中神色複雜。
“誤會?你們敢說我師父的雙腿廢掉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我們承認此事與我們有關,但是……”
“行了!本宮不想聽你們的廢話!”鳳雙傾阻止他們再繼續詆譭師傅,施施然坐在了婁金搬來的椅子上,而飛魚等人則恭敬地站在身後。
“本宮今日來,是想問個問題。誰,派你們來的?”鳳雙傾收起戲謔的笑,神色嚴肅。
“想知道?先把我們放了。”二師伯率先說道。
一旁的飛魚冷冷地說道,“恐怕你們還沒弄清形勢,現在的你們,只是我孤月宮的階下囚,沒有權利談條件。”
一想起差點被他打死,飛魚就想上前直接廢了他。
“那便恕不奉告了!”二師伯無賴地冷哼,似乎還想笑一笑,只可惜僵硬的臉部笑得極為扭曲。
“大師伯,說吧,說出來我古月放你們一條生路,讓你們在我這孤月宮頤養天年。”鳳雙傾誘惑道。
“大哥,說吧,不然我們這樣回去也會被小姐廢掉的。”三師伯有些心動。
鳳雙傾眉梢一動,冷冷問道,“小姐?指使你們的人是個女人?”
“這與你無關。即使你們殺了我們滅口,我們也不會說的。”大師伯似乎經過深思熟慮,語氣深沉。即使面對兩位兄弟的不解和疑惑也仍舊口氣堅定。
“若是我們說了,恐怕你會立即殺了我們吧,畢竟你可是嫉恨著我們毀了你師父的雙腿!”大師伯一針見血。
“那好,你們就這樣等死吧。”鳳雙傾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口氣決絕狠戾綾。
待走出地宮,鳳雙傾說道,“飛魚,把他們仨分開關,就這麼耗著他們。”
“是!”飛魚恭敬答道。
那三個人雖然共同練功,但鳳雙傾看得出來,此時他們三個人心中各有所想呲。
所幸,這一趟地宮之行還算有收穫,小姐?那神秘的幕後之人竟是個女子嗎?
怪不得,鳳雙傾有如醍醐灌頂般清明,怪不得鳳雙傾派出去的人手查不到任何訊息,原來竟然是個女子在和自己作對。
鳳雙傾有種預感,這個人這麼熟悉自己,那她,一定認識她。
剛返回大殿,便有屬下神色駭然慌慌張張地走進來,“稟報宮主。”
“說。”
“山下剛剛發現一具屍體。”
“什麼?是誰?”鳳雙傾驀地從榻上站起,神色凌厲地盯著屬下。
“是,是女土大人。”
“什麼!”此時拍案而起的是飛魚和婁金,二人都驚訝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