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笑卻覺得打心眼裡惡寒,打哈哈道:“哈……哈,『奶』『奶』,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全部人都走,當然也包括秦少卿了,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啊。”
“嗯,笑笑沒事了就好,我是該走了,”向桓主動把位置讓給司馬馮珍珠,臨走之前又極有禮貌的朝司馬馮珍珠鞠躬道別,“那『奶』『奶』您好好陪陪笑笑,我先走了。”
司馬焱跟上去:“等等,『奶』『奶』,我走了啊,我跟你一起去。”
秦少卿當然是一臉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司馬馮珍珠就是免死金牌,有她在,白笑笑還能趕他走不成。
等向桓與司馬焱都出去了,司馬馮珍珠指指旁邊的位置,對秦少卿說:“臭小子,你去坐好。”
秦少卿聞言,乖乖的坐好。
這是什麼陣仗,白笑笑傻眼,一堂會審?
“少卿啊,昨晚笑笑發生那樣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笑笑呢,雖然做事莽撞了點,脾氣火爆了了點,下手不留情了點,可莽撞是她熱心,火爆是她活潑,不留情是她俠骨柔情,這凡事啊,都要看兩面。
我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能怪你,可是你是她的未婚夫啊,未婚妻差點被人欺負,而你卻跟別的女人在參加舞會,這話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咱們笑笑呢?”司馬馮珍珠女士一臉泫然欲泣,黯然神傷的表情,看著白笑笑的神情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感覺昨晚被人欺負的是她,而不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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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會怎麼樣?大不了傳幾句閒言碎語啊,她白笑笑又不在在乎,可是這『奶』『奶』的表情會不會太冷了點,白笑笑感覺周圍的空氣溫度一下子低了好幾度。
秦少卿認真的揣摩著司馬馮珍珠話裡的意思,答道:“『奶』『奶』說的是。”接下來呢,她還想說什麼,在對方意圖還不明顯之前,秦少卿不會冒然行事的,也就不會輕易應承什麼。
“光說的是有什麼用,作為未婚夫,未婚妻受驚了,難道你不該有所表示嗎?”司馬馮珍珠兩個賊溜溜的眼睛在秦少卿與白笑笑之間來回遊移。
一股惡寒讓笑笑覺得『毛』骨悚然,盯著自家的『奶』『奶』,小心地戒備到:“『奶』『奶』,有話快說,有……那什麼的就快放,如果不想放就最好別放了。”
“去,你個死丫頭,有你這麼說『奶』『奶』的嗎?”司馬馮珍珠不甘心的敲敲笑笑的腦袋。
“噢,『奶』『奶』,人家現在是發燒啊,被你們這麼敲,馬上腦震『蕩』了。”
“哈哈哈,”秦少卿忍不住笑出來,他想司馬『奶』『奶』是不放不快吧。
司馬馮珍珠當然不會厚此薄彼,立刻又給了秦少卿一擊:“笑什麼笑,沒大沒小。”
秦少卿委屈,卻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點頭哈腰地說:“是,『奶』『奶』說的對。”
“既然認為我說得對,那你就帶笑笑去散散心吧。”司馬馮珍珠輕巧的投下驚天巨雷。
向桓從醫院出來,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司。前臺小姐說有一個他的郵包,他接過掂了掂分量,上面沒有地址,但是他也能猜出個大概,心急火燎的回到辦公室一拆開,瞬間,裡面飛出許多張雪花般的白紙。
向桓一一撿起,可是上面的內容全是空白,知道把所有的紙張都看了一遍,依然沒有自己想要的內容,向桓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是一個年輕的孩子的聲音。
“皮爾,你搞什麼,查了這麼久就查到這樣的結果嗎,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你的辦事能力了。”
“嘿,桓,你可別冤枉我啊,實在是你給我的資料太少了啊,你想想看,一個二十年前的一個小嬰兒的照片外加一個機場的地址,你讓我從何找起,且不說那個機場已經拆遷,就算沒有,我這不是也無異於大海撈針嗎?”電話那頭的男孩對向桓的質問不以為然,依然笑嘻嘻的回答。
“你皮爾不是號稱世界上最厲害的私家偵探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找不出的東西,怎麼,這次要敗下陣來了?”向桓的語氣明顯的好轉,是他太急了,不應該如此跟皮爾說話的,人家也盡力了。
“桓,那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我們之間沒有心電感應好吧,對了,你上次跟我說你妹妹的腰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是吧?”皮爾突然正經的問,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向桓仔細回想了一下,點點頭:“沒錯。”
這就是他回國的第一個目的,也是最重要的目的,為了找尋二十年前被他老媽一不小心在機場丟掉的妹妹,他知道找到的機會很渺茫,但是二十年來,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這次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就算掘地三尺,只要他的妹妹還在國內,他一定要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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