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把門帶上。”雲天浩吩咐站在一邊的秘書。
“是,總經理。“原本還算美豔的秘書跟安娜一比,立刻相形見絀,識趣的退出去。
“浩,人家好想你啊。”見秘書一出去,石安娜便迫不及待的繞過辦公桌,坐到雲天浩的大腿上,“親愛的,你有沒有想我啊。”
濃郁的香氣『逼』得雲天浩直皺眉頭,但是他卻沒有推開石安娜,亦沒有擁抱她,任憑石安娜倒在自己的懷裡:“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國外留學了嗎?”
石安娜是他爸爸為他物『色』的結婚物件,她的父親與他的父親曾經是出生入死的老戰友,退伍後各自創業,但是兩人情同兄弟,當年石安娜還在肚子裡的時候兩人就約好了要結親家,所以雲天浩與石安娜也算是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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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石安娜喜歡雲天浩,雲天浩卻不喜歡石安娜,要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雲天浩是絕不會理會石安娜的。
直到兩年前,石安娜被父母送出國留學,他的日子還算清靜下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雲天浩有點厭惡的撇開頭。
“浩……”石安娜鮮豔的紅唇映在雲天浩的脖子上,一手伸進雲天浩的襯衣裡。
維森爾酒店。
臨窗的位置。精緻的桌臺。
“珍珠啊,來,這是你最喜歡喝的玫瑰茶,我特地叫人泡的,快喝喝看。”秦山坐在司馬馮珍珠的對面,一臉諂媚的看著她。臉上閃過希冀的光芒。
司馬馮珍珠穿著寶藍的唐裝,脖子上掛著一副復古的老花眼鏡,攏攏灰白的頭髮,接過秦山遞過來的茶,吹了吹,優雅的輕抿了一下,點點頭:“不錯。但是這麼急找我出來幹什麼。”他還記得她最愛喝的茶。
當年要不是……她現在該是秦馮珍珠吧!哎,造化弄人啊,可惜天意難違。
“珍珠,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生我氣嗎?”回想起當年的艱苦生活與那無望的愛情,秦山總是忍不住想嘆氣。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司馬馮珍珠釋然的一笑,“咱們都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原諒不原諒的,要是我不原諒你,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司馬馮珍珠的話就像一劑良『藥』,一下子治好了秦山多年的心病,總算老懷安慰,可以輕鬆的笑一笑了:“珍珠,謝謝你。”秦山激動的握住司馬馮珍珠的手,緊緊的。
這次司馬馮珍珠沒有推開秦山,而是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手背,算是真心的諒解,有多少人還能在有生之年與初戀情人坐下來好好喝一杯茶呢,老天算是對他們不薄了:“只要少卿與笑笑過得好,我也算是死也無憾了。”
“哦,對了,我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秦山抹抹溼潤的眼眶,等司馬馮珍珠的這句話他等了多少年啊,如今總算如願以償了,怎能不激動呢。
“什麼事啊?”
“剛才老杜打電話給我,說是笑笑身體不舒服,少卿那小子又突然出現,然後抱走了笑笑。”
老杜,杜千秋,星辰報社的社長,白笑笑的老闆,亦是當年司馬馮珍珠與秦山的同窗好友,可謂是他兩愛情的見證人,所以對白笑笑與秦少卿的事情也特別傷心,希望這次有個完美的結局。
“是嗎,他們去了哪裡?”司馬馮珍珠問。
“不知道。”
“不知道你找我出來幹什麼?”司馬馮珍珠滿臉的皺紋都堆起來了。
秦山縮縮脖子,又『摸』『摸』鼻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不是想你嘛,總得有個藉口……”聲音弱弱的,好不委屈!
白笑笑起來的時候見窗外已是暮雲合卷,華燈初放,肚子舒服了不少,一轉頭便看見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牛『奶』,拿起來一『摸』,指腹微涼,才知道這牛『奶』冷了,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杯子下面壓著一張紙,一看上面那龍飛鳳舞的字型,白笑笑便知這是秦少卿寫的,讓她把牛『奶』熱一下再喝,廚房裡還有熬好的小米粥,用微波爐溫著,提醒白笑笑去吃,他公司有事,先回去了。
拿著這一張紙,白笑笑突然發現秦少卿那花心的外表下,竟也有如此細心的一面,不覺暖了身,暖了心,下床去廚房找吃的。
吃完了粥,白笑笑覺得自己總算又活過來了,方有力氣好好打量秦少卿這居所。實心的紅木傢俱,配套的木『色』地板,高挑的水晶吧檯,舒適的『露』天陽臺,陽臺上還放著幾盆吊蘭與小番茄,看不出來,秦少卿還有這愛好。
白笑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面,洗臉檯上只有一個牙刷,一個牙杯。白笑笑努力想象秦少卿每天在這裡洗臉刷牙的樣子,一定很傻,哼,不用牙刷,用了就是間接接吻,她才沒那麼傻。
擠出一點牙膏在手上,直接用手當牙刷,塗抹在牙齒上,完成刷牙的任務。
秦少卿回來的時候便看見白笑笑一個人拿著小噴槍,趴在陽臺的植物面前,不適的給它們灑點水,還在那自言自語的說道:“吊蘭小姐,你不可以總是偷番茄先生的養分哦,你看你長得這麼多,人家才這麼一點。”
接著又轉過頭,往小番茄上灑水,說道:“番茄先生,你要多努力啊,一定是你的花心主任不喜歡你,所有不給你澆水,才讓你這麼瘦小,沒關係,現在多喝點,快快長大哦,乖。”說完還有模有樣的拍拍小番茄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