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死男人,這麼大聲幹什麼,我沒耳背。”白笑笑無精打采的抬起頭,藍姐給的熱水袋已經冷了,糾結的痛苦讓她渾身想抽搐。
“你怎麼了?”秦少卿見她如此痛苦,一手『摸』上她的額頭,好冰!
“放開了,不要你『摸』。”白笑笑無力的推開秦少卿的大掌,虛弱的說,“你來幹什麼?”
“別逞強了,你到底哪裡疼?”秦少卿彎下身子,像哄孩子一般哄著白笑笑,“告訴我。”
生病的人總是特別脆弱,白笑笑也不例外,病懨懨的,突然得到一個人的關懷,總是很容易感動,有點想哭的衝動,但硬是忍住了。
見白笑笑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秦少卿急了:“我送你去醫院。”說完,不顧白笑笑的反對秦少卿一把打橫抱起了她。
“哎,你放我下來了啊,快放我下來。”辦公室發出一陣無限的唏噓聲,白笑笑的整個人像一隻尾蝦。
“別動,我送你去醫院。”秦少卿真怕她生病了。
“不用你醫院,你先放我下來啊,”白笑笑用手環住秦少卿的脖子,把嘴巴附到她的耳朵上,悄悄說了一句。
秦少卿移動的步子立刻停下:“真的?”
“真的。”
秦少卿深吸一口氣:“我送你回去休息。”言畢,抱著白笑笑走出了報社大門。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白笑笑摟著秦少卿的脖子被人一路注目著,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頭壓的老低。
“送你回家。”真沒想到白笑笑抱起來的手感還不錯,秦少卿心有慼慼焉。
約莫一個小時後。
“到了,快醒醒。”白笑笑竟然不知不覺在車上睡著了,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秦少卿抱到了床上。
“這是哪裡?”白笑笑看著眼前陌生的壞境不由的問道。
“我家。”秦少卿仍然覺得不夠勁爆,繼續說道,“我的床。”
“你說我上了你的床……”暈倒。
“沒錯,你上了我的床,嘿嘿,”秦少卿做了個餓狼撲羊的動作。
白笑笑一把扯過被單拉在胸前:“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哦。”
“野蠻女,你想太多了吧,看不出來你思想這麼……”秦少卿沒有把後面的話說下去,因為白笑笑突然弓起了身子,壓著肚子倒在床上。
“該死,”秦少卿手忙腳『亂』的跑出去,跑到廚房急急忙忙裝了個熱水袋,又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快拿著。”
白笑笑把熱水袋放在腹部上,好一會兒才不再冒冷汗。
秦少卿看得虛驚一場,幫白笑笑蓋好被子,嘆道:“你們女人就是麻煩,但是,你是我見過最麻煩的,”強悍起來那麼強悍,虛弱起來又那麼虛弱!
“沒有女人你是怎麼來的,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白笑笑還想繼續掙扎。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你先睡一下。”秦少卿幫白笑笑把窗簾拉上,房內一下暗下來。
“……”漸漸沉入夢鄉。
“總經理,外面有個小姐找您。”雲天浩正埋首檔案堆裡,昨夜與白笑笑的約會被秦少卿攪了局,不歡而散,最後還被玄影暗影拖住,眼睜睜的看著白笑笑被秦少卿帶走,別提多窩囊了。
“誰啊,不認識的就打發走吧,怎麼做秘書的。”雲天浩一臉不悅的斥責敲門進來的秘書。
“她說她叫安娜,還說總經理聽了她的名字就會見她的。”秘書穿著一身合身的套裙,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無委屈的說,她也不願意啊,本想打發了那小姐走人的,結果她不肯走,她有什麼辦法。
“咚咚,”雲天浩的辦公室大門上傳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
“浩,不歡迎我嗎?”石安娜金黃的波浪捲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太陽眼鏡,描著精緻的妝容,藍『色』的眼影在眼角處閃著亮光,兩片豐潤的紅唇張開未合,穿著一件湖水綠的吊帶裙,細細的吊帶纏繞在脖子後面,裙身只到『臀』部下面一點,兩條雪白的大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腳上踏著一雙香奈兒的時尚細跟涼鞋。
隨手把頭上的眼鏡摘下來拿在手裡,安娜甩甩自己的金髮,嫵媚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