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說道:“先生上船,這些事情有我的戰士去辦就好!”
他知道很多人在找駱履元,他不想出任何偏差。
駱履元上船,船就開始動了。
任城守將李櫸站在任城城頭,看著離去的戰船,心中鬆了口氣,但又懊惱,最少幾萬貫的財貨就這樣錯過。
他不甘心,他看看運河,又看看天色,對身邊的校尉說道:“派幾個人跟上去,看看,他們晚上停在哪裡?”
海鰍船一直航行,沒有絲毫停的意思。
天色暗下來,第一批斥候在李櫸吃晚飯的時候回來了,海鰍船還在行駛,現在已經離任城20裡。
一個時辰後,第二批斥候回來,海鰍船離任城35裡,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
李櫸不知道是不是該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自己一遲疑,與巨財失之交臂。不過看到死寂一樣的任城,想到吳歡的報復,自己珍珠拿到手了,命也就沒有了,何苦來哉。
李櫸想到這裡,想到晚飯的時候,為財貨紅眼的時候,真的危險。如果以後還遇見這樣的財貨,還會紅眼麼?不確定,想到這裡,李櫸想喝酒。
李淵看著高句麗,百濟,新羅,倭國,使者奏表,心中相對的鄙夷,這裡面,就一個高句麗在自己登基之後,表示歸順。其他的不是騷擾海岸,就是落井下石。
李淵問裴寂:“裴監,你怎麼看?”
裴寂苦笑的說道:“一群把正主無可奈何的人,求告無門,來到我們這裡。可是我們幫的上他們忙麼?高句麗,新羅,百濟是必須要滅的。就算他吳歡不滅,等我們實力恢復,我們也要恢復漢朝舊地。”
李淵:“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裴寂:“現在我們和燕國公的關係微妙,屬於若即若離狀態,我們下詔書斥責,一定會惹惱了燕國公。再說,這四國的貢品,加起來有吳歡的百分之一麼?一個是想起來來,一個年年進貢,誰的心熱?誰的心涼?我們不能為沒有心的,涼了心熱的!”
李淵點點頭說道:“還真是!別的不說,這10萬兵器甲冑,就欠他很大一份情!讓鴻臚寺安慰幾句就算了!”
李淵停頓了一下說道:“吳歡他還真敢做,打上門去,要100萬貫,倭國要200萬。等那年我們國庫不夠用了,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裴寂:“其實我們現在的國庫就不夠用!可惜啊!那四塊肥肉都被燕國公咬了一口,現在去要他們就要當褲子啦!”
李淵聽裴寂說的風趣,笑著用手指點點裴寂:“你啊!你!不過!這到是辦法!可惜啊!周圍都是窮鬼,我們打他們,還是賠錢的!”
裴寂想想說道:“還真是!”
李淵:“如果我們用艦隊,學吳歡那樣,在南洋會怎麼樣?”
裴寂:“搶是搶不了多少,不過,我們可以經商,泉州,揚州那些胡商聽說非常的富裕,為什麼他們可以來,我們就不能去呢?”
李淵:“裴寂啊!你還真是能臣,一說就說到點子上了,我回頭讓少府監拿個方案出來。來坐下來,一起喝點茶!”
裴寂看到琉璃杯上的茶葉不是他常喝的茶湯!上塌盤腿,拿起杯子仔細看起來:“這茶葉!這杯子!有意思!都是難得的珍品啊!”
李淵笑道:“裴監,你還沒有喝呢,這馬屁就拍上了,這可不好。這是平陽遣人送回來的,說是一等一的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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