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品了一口:“苦後回甘,嗯!陛下,微臣可沒有拍馬屁。平陽公主送回來的東西,必是精品中的精品!這琉璃杯價值連城啊!看來吳歡是願意下血本的!”
李淵說道:“茶是好茶,不過這茶是由崔家代銷!”
裴寂:“把他弄成貢品,管他燕國公給誰代銷?不過說回來,這吳歡手上的好東西真多啊!”
李淵:“還真是!”
李淵給裴寂倒上茶說道:“有件事情,我感覺非常的為難!”
裴寂沉默了一下說道:“齊王殿下?他又派人去瀋陽了?”
李淵點點頭說道:“是啊!問題是被人一鍋端了,平陽為平息吳歡的怒火,把那些死士都殺了。但吳歡並不買賬,他和平陽公主說不處理三胡,他要報復!”
裴寂:“這事情是皇家的事情,微臣不好插嘴!”
李淵放下水杯說道:“裴寂你知道這事情非常的棘手!再怎麼說,他都是我的兒子,曾經為這大唐出生入死。現在做錯事情,處罰輕了,吳歡的怨氣不能消下去,處罰重了,委屈了三胡的心。”
裴寂嘆了口氣說道:“吳歡有現在都是齊王殿下的傑作!傷齊王傷的太狠,也不能怪齊王殿下的報復。”
裴寂委婉的提出了造成現在情況成因,看似給李元吉開脫,實際上是給李元吉狠狠的落了一塊石頭。
李淵:“是啊!如果吳歡入朝會怎麼樣?可能沒有現在瀋陽的成績,但我大唐至少實力上一個臺階,也用天天擔心瀋陽派兵來攻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過錯。我知道怎麼處理了,裴監,喝茶!”
吳歡看著王菡娘圓鼓鼓的肚子,聽聽又抱抱。他開始擔心了,沒有辦法小小的人兒,頂著籃球大的肚子。這生孩子是一道鬼門關,無論如何都要小心。
吳歡開始回想那個世界的婦產一些知識。畢竟他曾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知道一些粗略的知識。他讓王菡娘多走路,多陪她說話。
看著王菡娘豆芽菜一樣的身體,生孩子絕對危險。他想到了剖腹產,想到了側切,想到婦產鉗,對就是把嬰兒腦袋鉗住,然後拉出來。
剖腹產,側切吳歡不懂,也不要吳歡去研究,產鉗簡單,他曾經在醫院裡見過,知道樣子。吳歡畫了大概的圖紙拉著何龜來到機械廠,他相信何龜的手藝,讓何龜來製造一個!
吳歡本來想弄個不鏽鋼的產鉗,問題是吳歡沒有辦法生產不鏽鋼,他弄不出鉻和鎳。他退而求其次,做一個銅製的,一個鐵製的。
鐵製最怕的生鏽,產生破傷風,這是要命的。銅製的最怕的就是銅太軟,強度不夠,無法拉出孩子來。不過無論怎麼樣,都做出來再說,試試再說。
兩人花了半天做了一樣2個。當然這個這幾個產鉗,都是可以拆開的。就是一葉一葉的,用的時候一葉一葉進入體內,然後合在一起,再把孩子拉出。這樣對孩子和母親的傷害會低很多。
吳歡拿著產鉗來到醫學院找孫思邈,見孫思邈在上課,就沒有打攪,兩人在醫學院的大廳上行走。
吳歡沒有話找話說道:“阿龜,你葉妹妹要來了,怎麼不見你激動啊?”
何龜撇撇嘴說道:“有什麼好激動的,不是還沒有來麼?到是主人你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