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鑑滿臉黑線,這背詩背的好也能被人賞識,這背的多好啊?崔鑑拿起酒杯對吳歡敬酒說道:“師弟,想來我的年紀比你大點,我隨我表妹的叫法,沒有關係吧?”
吳歡見崔鑑要做自己的師兄,心中冷笑:“小屁孩還自己面前充大,老子比你老子還要大。做我師兄,二師兄還差不多。”
吳歡說道:“師兄好!”
崔鑑:“表妹說你背的詩很好?”
吳歡笑著說道:“那是師妹抬舉,我哪會背什麼詩啊?我拜恩師之前,還是一個不識字的白丁呢!不信你問師妹!”
崔鑑轉眼看王菡娘,王菡娘知道這是師兄又在耍賴皮,當即拆穿吳歡敷衍:“師兄你又耍賴!”
吳歡笑著說道:“我哪裡耍賴?”
王菡娘:“七郎都說你深藏不露,為什麼你不承認?”
吳歡苦笑,這種事情也可以說的?吳歡:“師妹你肯定聽差了,我怎麼可能深藏不露?好了喝酒,為美食和美酒不可辜負!”
崔鑑聽到為美食和美酒不可辜負!說的出這樣話的人,學識肯定不淺,又聽到王菡娘對吳歡推崇備至,這心中的醋瓶子翻了,但還是拿起酒杯向吳歡敬酒:“為美食和美酒不可辜負,喝一杯。”
崔運州拿起酒杯,向自己妹妹敬酒說道:“這樣的俊傑,妹夫是哪裡尋來的?”
王崔氏自然不會和王菡娘那樣急不可耐的表現,輕輕的說道:“他是義烏人,住在杭州,來過府衙幾次,我夫君喜歡他的不羈,收為學生。他哪裡是俊傑?哥,你見過《論語》《孟子》都不會背的俊傑嗎?”
崔運州說道:“他總有些過人之處,否則妹夫怎麼可能收他為弟子?”
王崔氏苦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我郎君看中他什麼了,收為弟子,哥,喝酒!”
崔運州問道:“你看鑑兒怎麼樣?”
王崔氏:“是不可多得的俊傑!哥你不會看上了菡娘了吧?”
崔運州點點頭:“正有此意!”
王崔氏搖搖頭說道:“這事情,妹子不能答應,族長來信說菡孃的婚事由族裡定!”
崔運州:“如此?可惜了!”
崔鑑見吳歡喝完酒,放下杯子,問道:“除了背書外?師弟還有什麼的喜好?”
吳歡笑道:“有啊!抓魚,掏鳥,逮青蛙!師兄你呢?”
崔鑑眉頭皺了一下。可是吳歡說的並沒有錯,他沒有穿越之前,非常喜歡下水抓魚,至於琴棋書畫?除了小說裡說的,他知道什麼?
崔鑑卻以為吳歡在調戲他,耐住性子說道:“我說的是琴棋書畫射!”
吳歡苦笑道:“師兄說笑了,我哪會這些?我出身在山澤之間,恩師收我做學生才一個月不足,師兄你覺得我能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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