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履元調調嗓子,然後吟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駱履元停頓下來,看一下王源澤。見王源澤沒有像自己,沒有聽完就開始質疑吳歡。於是繼續吟道:“千片萬片無數片,飛入蘆花總不見。”
王源澤拍手說道:“好,好一副江雪圖!這義烏後起之秀你當得。”
吳歡:“不是我寫的,我只是抄的。駱履元沒有查出作者,就往我頭上扣,其實我寫的詩比這個好多了。”
王源澤驚訝的說道:“還有比這樣好的詩?”
吳歡認真的說道:“那是自然。”
王源澤:“讀來聽聽!”
吳歡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看了王源澤一眼,然後吟道:“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籠。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王源澤的臉憋的扭曲了,笑出來太失禮,只能憋著。而駱履元卻抱著肚子笑的喘不過氣。吳歡見這兩個人樣子,知道以後不會讓自己作詩了。
一個12,3歲的小姑娘跑出來,指著吳歡說“你欺負人!”
吳歡看著這個稚嫩的小臉說道:“我怎麼欺負人了!”
小姑娘說道:“我看的出來,你在作弄我七哥和駱哥哥,故意念一首歪詩。”
吳歡對小姑娘有興趣了起來,靠在假山上,然後蹲下問道:“哦!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小姑娘說道:“因為你在唸詩的時候,故意看看七哥和駱哥哥,隨即讀出來,一點停頓都沒有,這說明,這歪詩你早準備好了。”
小姑娘仰起小臉,忽閃著大眼睛問道:“別人都拿出最好的詩詞,請七哥評鑑,好搏個好名聲,為以後進入仕途鋪路。你為什麼用這種詩讀給七哥聽?難道你不想當官麼?”
吳歡見小姑娘問的認真,於是說道:“小姑娘,不是人人都喜歡當官的,當上官就要承擔更多的責任。你知道當官多少事情要懂,還要精通?”
小姑娘:“做官不是管人嗎?把你手下的胥吏管理好就好了,還要精通什麼?”
吳歡決定用後世的那些理論嚇唬小姑娘,於是說道:“當官那裡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人有好有壞,都是兩面的,你怎麼去分辨?
除了人之外,還有更多的事情要懂,要去做。否則,你下面的胥吏糊弄你,把你賣了也不知道。
這只是管人,管事,當官的還有眼界和計劃。就拿你父親治理的杭州城來說,不僅要想辦法把人口數量提上去,還要提高百姓的文化水平。然後才是提高百姓們的生活水平。興修水利,道路,加快物流轉運,這樣百姓才會富足起來。
現在的杭州就是一張白紙,有太多的東西要做,怎麼開始做,怎麼做,一大攤的事情要做,你說這官當的容易嗎?”
吳歡唬小姑娘唬的興起,換句話說就是裝b裝的興起,完全忘記自己在哪裡。
吳歡話音剛落,後面響起王源澤的問話:“按你說,那杭州從哪裡做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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