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兩個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趙紅顏突然道：“在這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喜歡他嗎？”
“我……”柳蒹葭看著李鳳年，臉蛋驀然一紅，如果說出喜歡，那在這裡無疑是表白了，但是，她很不好意思。
趙紅顏朝李鳳年眨眨眼，意思是，看吧，我說的果然沒錯。
李鳳年移開目光，看向柳蒹葭。
柳蒹葭深吸一口氣，看著趙紅顏，認真的問道：“如果我說我喜歡他呢？”
“如果你喜歡他，那這個機會則成立，不喜歡，則放棄。”
“……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吧？”
“只要不是問我為什麼的問題。”
“他呢？”伸手一指，目標是鳳年。
“我？”李鳳年不解其意。
“他當然是喜歡你的。”
柳蒹葭的臉頰突然紅了一片，原來，原來他果然還是喜歡自己的嗎？心裡騰起喜悅的味道。
“你說了不算，我要他親口說。”柳蒹葭強硬的道。
“好吧。鳳年，你自己告訴她。”
“呃……這……蒹葭，我……”
“好了。不用說了。”柳蒹葭突然大叫一聲，不讓他說下去。不然羞死人了。她閉上眼睛，深呼吸，然後目光定定的看著趙紅顏，一字一頓的道：“好。我答應你。接受你的挑戰。”
“錯。是你來挑戰我。”
“有區別嗎？”
“當然有。你沒有我挑戰的資格，只能是你來挑戰我。”
“你！”柳蒹葭被氣得火大，但卻無從辯解。
“那就這麼說話了。”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她取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好的字據，讓柳蒹葭簽了字，自己也簽了字，再讓鳳年也簽字。然後滿意的看了看，頗有些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嗯。不錯。”看著柳蒹葭，“從明天開始，你就住我們這裡了。每天幫鳳年複習，然後我給你輔導。怎麼樣？嘛，雖然是徵詢你的意見，但是你沒有反對的餘地。就這麼說好了。”
柳蒹葭一怔，不知道此刻心中到底抱著怎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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