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顏很快恢復情緒，展顏一笑，“所以，我很自私的提出這個決定。”
“她……贏不了你。”
“所以呢？你是希望她贏我還是我贏她呢？”
“……我……當然……”說了兩個字，接下來的話卻說不出來，不知道？你贏？還是她贏？這個選擇絕對是難以抉擇的，就好像母親和媳婦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一樣……選誰呢？還是誰都不選？
這短時間的猶疑讓趙紅顏更加清楚的瞭解了他的想法，她自嘲道：“你看吧，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誒。”
“我……”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的看著紅顏。
趙紅顏面對他，輕輕笑了起來。
“我看的出來，她很喜歡你，你也喜歡她。給她個機會吧，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李鳳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很想告訴她，有了你，我不需要這個機會！但是喉嚨卻像被什麼哽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他的沉默在趙紅顏眼中成了預設。
她嘆了口氣。
“你答應過我的，不要問我這麼做的理由。我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知道，但現在，你就暫時認可我剛給你說的理由吧。”帶著無比的傷感，她似乎想做什麼，卻不能告訴李鳳年。
半晌後，李鳳年點點頭。
“好。我不問你。但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們的事當成兒戲。”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你也不準再生氣。”
“嗯。我不生氣。”
他很清楚，趙紅顏這麼做有她的原因，她卻不能告訴自己。
因為什麼？
他不明白。但他選擇了相信趙紅顏。
房間外，柳蒹葭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他們不過離開十多分鐘，在她看來，卻像過了很久一樣。柳蒹葭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也不明白趙紅顏在想什麼？
她這麼做的目的呢？
當兩人從房間出來。
雖然李鳳年沒有說話，但看得出他有心事，憂心忡忡的，而趙紅顏，臉上掛著的依然是迷人的微笑。就連她這女孩兒，也忍不住心動的微笑。
“你想好了嗎？”趙紅顏不再管李鳳年，徑自走到柳蒹葭面前，看著她。
柳蒹葭不甘示弱的站起來，與她平視。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不行。”趙紅顏一口回絕。
“為什麼？”柳蒹葭憤怒的叫道。
“你只能選擇是，或著不是。我給了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自己是不是能夠把握得住。”
“……”看著她，柳蒹葭更加糊塗了。她咬著牙齒，嘴唇嗡動，想說話，但到底是哪個字呢？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