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水晏師對著天笑了聲,她以為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的離開天宗寺,做回水晏師。
站在一片冰天雪地裡,水晏師一動不動。
直到天明時分有人過來看到一身冰雪的水晏師嚇了一跳,“小師叔!”
水晏師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運功融化了自己冰冷的身軀。
“小師叔,您沒事吧?”
水晏師搖了搖頭,“無事,做你們的事去吧。”
隨著天宗寺和尚整體武功的提高,天宗寺現在的香火也旺了不少,大家每一天都很忙。
特別是每天還要出門去講經,傳揚他們的佛法。
水晏師回來,就會有其他人出去。
水晏師做為他們的領導者,這個寺院的和尚早已將水晏師當成他們的領首了。
看著這些人,水晏師覺得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仍舊沒有辦法接受。
返回到玄機的禪房,人已經不在了。
那裡還留著昨天晚上的袈裟。
水晏師走過去抖了出來,是一件全新的。
老和尚送給她袈裟的含義是什麼,水晏師已不去多想。
正要放回去,水晏師發現還有另一封信放在袈裟的包袱裡,水晏師拿出來一瞧,竟也是老和尚的手筆。
半個時辰後。
水晏師穿著這一身袈裟,煥然一新的出現在殿中。
大家看到水晏師身上穿的,無不起身向她施禮的。
殿中頓時響起一片阿彌陀佛聲。
水晏師看向玄機的方向,微微點頭。
玄機對她行了和尚之間的大禮,穿上這袈裟,水晏師就是這裡身份最高的,就是玄機也必須要聽從她的話。
誦完經,水晏師就與玄機單獨走在獄河的後方安靜的邊緣,站在已經被冰封起來的獄河面前,迎著一片冰封天地。
“兩個月後,我會向外宣佈,這是我最後兩個月在天宗寺的日子,二師兄請多指教。”水晏師已經釋然了。
玄機深深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人,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二師兄當初是瞧不起我的吧,我這樣的廢物又身為女子,對佛主多有不敬,更是給天宗寺蒙羞。”水晏師笑著看向玄機,說出了以前未曾說出來的話。
水晏師的話讓玄機一愣,似乎覺得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確有其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