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膺深深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膝蓋,兩人齊齊無言。
“殿下,狼王他們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正這時一人喘著氣跑過來彙報,語氣裡有些驚喜。
秦膺揚眉,有些意外,“哦?”
“他們前面好像發生了些意外,那些狼,全部跟著離開了,”手下笑了笑,鬆了一口氣。
水司戟卻是皺眉,“殿下,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應該不會,”秦膺搖頭,“狼王此人如此驕傲,對我們恐怕還不會使什麼詐。”
就像之前,都是直來直往的攻擊,毫不掩飾他的囂張。
水司戟站了起來,眺望前面,好似想到了什麼,“會不會是那些人有了應對,將狼王引走了?”
秦膺也有同感。
也唯有這樣的解釋了,只是,那宋管家到底是什麼人?
想到這,秦膺就看向了水司戟,眯起了眼。
水司戟不肯說明,這讓秦膺有些心底不舒坦。
以往,水司戟可是與他交心的。
現在……
在無意識裡,四面八方的人物奔著一個方向去。
西邊!
水晏師他們一路跑到了天亮才到了一個小鎮停留半天,到了下午又啟程,直到半夜他們才看到了邊城的影子。
再第二天,他們才在邊城裡歇了下來。
水晏師進了城就鑽進了屋裡休養生息,至於納蘭寧和納蘭燁去見這裡的守軍的副將了,也就是留守在這裡的頭頭。
他們接到兩次訊息,一次是盛疆的人攻進了夜城,他們連夜趕出去,可沒有走多遠又接到了夜城已經化險為夷的訊息,急退了回來。
納蘭寧得知夜城被攻擊時,臉當場就煞白了,盛疆太無恥了,竟然使用那種黑暗的秘術將人送進去,就不怕折壽嗎。
後來得知化險為夷,納蘭寧和納蘭燁才鬆了口氣。
水晏師此時坐在屋裡,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那個人。
忍不住走到了窗邊,推開窗,只可見茫茫的黃沙和夜。
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他不在?
這一刻,水晏師竟覺得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