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天耀國帝都,兩隊人馬匯聚在一起,朝著帝都城外賓士。
鐵蹄踏在泥地上,颳起陣陣的黃沙。
一路無阻的朝著官道遠去,其中還能看得見幾道倩影,一人嬌喝,策著馬緊跟著大部隊。
傷勢剛好沒有多久的水寒音咬了咬牙,同樣策馬跟上了水洛辛。
同樣受過重傷,水洛辛對比水寒音更快恢復了過來,沒有死掉,對於她們來說也真是天上的恩賜了。
得知太子離城數日,她們帶著還沒有完好的傷跟著這些人離開了。
只為追隨那太子。
兩家的人都為她們準備了不少人,有丫鬟有大夫,侍衛追隨。
還有兩輛馬車在身後緊緊的跟著,就是為了方便她們在路上歇息。
要強的兩人,誰也沒讓著誰,誰也不肯輸著誰。
硬是咬牙策馬。
然而,她們心心念唸的太子殿下此時正狼狽的坐在一個地方療傷。
被狼攻擊,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那些狼實在太兇殘了,還有人的狡猾與靈性。
秦膺陰沉沉的處理著腳上那點小傷,回頭看到受了不少傷的水司戟,皺了皺眉,“司戟,你可無礙?”
水司戟搖頭,對於身上的傷並沒有在意。
剛才他也是為了護秦膺才受傷的,此時,秦膺也是有幾分愧疚,“以後,你也不必如此護我。”
“您是我的殿下,命比我重要。”
水司戟冷硬的丟出一句,秦膺竟不知如何接。
秦膺拂了拂衣,站了起來,抬了抬手,讓替水司戟包紮的人退下,他親自接過了手。
“殿下?”
水司戟按住他的動作。
“把手拿開,”秦膺冷冷的道。
水司戟只能拿開了手,讓他替自己的手臂包紮。
包紮好,秦膺就坐在他的身邊良久,說:“我辜負了你,你妹妹的事當初我本可以阻止的,但我沒有,反而任其事態發展下去。水司戟,你是我的朋友,永遠都是,儘管……”我們已經不太相信彼此了。
水司戟拉下袖子,說:“不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