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她的面,言明不能留她。
水晏師著實覺得可笑,“皇上,水晏師是天宗寺的弟子,所犯何罪?就算是犯了罪,也該由天宗寺來定奪,而非在座的各位!”
“天耀國內,陛下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水晏師,你想要頑抗到底嗎?”水尚書陰測測的厲喝一句。
水晏師直接笑了出來。
“尚書大人,你何時見我頑抗了?又是何時見我傷人了?”水晏師看向上首的皇帝,“盛疆和赤金兩國的人都還在帝都裡看著呢,皇上,當真要水晏師死嗎?”
“水晏師,朕是信你的,但你也得拿出東西證明自己的清白,”皇帝終於是開口了。
水晏師又是一笑,眯著眼看皇帝。
皇帝倒是沒有真的要殺她,說這些話只是嚇一嚇她。
追究原因,還是因為他們不相信水晏師有那個能耐。
他們想要的還是讓水晏師害怕,心甘情願的說出藏在天宗寺內的寶物。
也就是赤金狼王口中所說的聖物。
“還請皇上明示。”
水晏師哪裡不知道,他們雖說著狠話,眼中卻無殺機。
只是。
水晏師很不屑他們的彎彎道道,想請她幫忙又拉不下那個臉,只能用恐嚇,這些人花花腸子就是多。
這讓水晏師想起了秦膺,能教出秦膺這樣的兒子,皇帝也是有功了!
“赤金狼王說天宗寺奪了赤金的聖物,朕想要知曉其中的真假。至於其他事,朕會酌情處理,你看如何。”
皇帝不緊不慢的開口,不是請求,而是要求。
強硬的要求。
水晏師心中有些不快,“皇上,晏師可以說實話,天宗寺從未拿過赤金的什麼聖物。晏師知道赤金的狼王和晏師的師父交過手,懷恨在心。其中的謊言成份,想必皇上也是能想得到。晏師的師父為了阻止狼王入帝都,因此受了重傷,如今正在天宗寺內養傷,也因此將晏師和師兄派到帝都,護天耀周全。”
水晏師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彷彿天宗寺真的為天耀國犧牲了許多。
最後還落得個被栽贓陷害,被皇室懷疑。
江太尉和水尚書有些傻眼,同時看向皇帝。
皇帝沉著臉看水晏師,似是在衡量此話的真假性。
過了好半晌,皇帝開了口:“倒是朕冤枉了天宗寺。只是水洛辛和你父親的事,你又如何解釋。”
皇帝這是信了她?
江太尉不由瞥向水晏師,心說,這水晏師有些不太一樣。
水尚書則是擰緊了眉頭。
但皇上已經發話,他也不好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