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水洛辛聲稱被左相府大小姐所傷,文武園在救治重傷的左相父女時受到了不明襲擊,同一時,姜園主在尚書府重傷,對暗中動手的人卻是隻字不提。
整個天耀帝都陷入了迷之沉寂。
水晏師帶著一身露水回到宮中,抬眼就看到等在殿門外的玄機。
“二師兄。”
玄機睜開那深雋的眼,看了她一眼。
什麼也沒說,轉身入殿。
水晏師微微而笑,二師兄還是擔憂她的。
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折騰了一宿,水晏師也覺得累了。
回到殿中歇息。
中午,皇上突然下旨讓他們天宗寺和尚到後宮給皇后娘娘做一場法事。
水晏師鬱悶的要跟著去,被皇帝的貼身公公攔住,說:“皇上要見一見水大小姐。”
水晏師看向二師兄玄機。
玄機道:“你去吧。”
水晏師點頭,跟著公公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水尚書躬著身站在正殿中,左側上方是一臉冷寒的江太尉。
偌大的殿,只有他們幾人。
水晏師見過禮後,皇帝未發話,中間的水尚書就先怒喝,“水晏師,洛辛身上的傷可是你所為。”
哦,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水晏師反問,“水洛辛說的?水尚書信了?”
水尚書一愣,老臉冷沉。
江太尉在旁道:“姜園主說左相身上的傷也與你有關,事情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現在他們嚴重懷疑水晏師背後有人。
水晏師笑笑,“確實是巧合了。”
“皇上,此女留著便是禍害,”水尚書上前抱手道,“連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妹妹也不放過,心腸之歹毒可見,不如交由臣處置。”
水尚書說著話時,看水晏師的眼神冰冷無情。
恨不得當場就掐死她。
水晏師知道昨天晚上他們試探不出結果,姜園主又不願意說出那背後人,只能從水晏師這裡下手。
皇帝靠在龍椅裡,目前冷凜凜的看著下首的水晏師。
“連姜園主都因她受傷,皇上,此女確實是不該留。”江太尉也贊成水尚書的做法。